满脑子都是路西法刚刚说的凿开的dong,手心的pi肤似乎开始发tang,shen上细细碎碎的伤口粘上yeti之后呈现一种蛰痛,牛nai的粘稠度让这场沐浴并没有发挥他很好的作用,shen上黏哒哒的,就像此刻康斯坦丁的心情。被路西法强行掰正,两人四目相对,眼神里近似疯狂。康斯坦丁的血ye从两人shen上liu下,掉落在水中,与ru白色的yeti合而为一,但他的表情痛苦中带着圣洁,一度路西法感觉看到了过去的自己美好的旧日时光,当然是不是美好,对当事人来说,只有他自己知dao了。
你以为你是在受难吗,康斯坦丁,你沉浸在你在遭受痛苦的快感中,你是在沉沦。你随时可以结束这一切,但你偏不,你喜欢这个,难dao不是吗?你的shenti每时每刻都在散发着它渴求我的气息,那么你呢,你什么时候能诚实的说出口。用你填满jing1ye的嘴,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那张,嗯哼。
急于宣告主权的路西法不知是受了什么隐晦心情的影响,动作变得更加急促。他rou搓着康斯坦丁的shenti,亲吻着每个他想留下印记的bu分,浸在牛nai的康斯坦丁显得格外香甜,美味的让人牙酸。
就像他自己刚刚说的一样他努力给这ju肉ti里面灌注自己的东西,他的yu念,他的渴求,他的淫yu,他的偏爱和他的jing1ye,就像换血的过程,康斯坦丁shenti里面他的东西越多,属于地狱的东西越多,属于天堂的东西越少。而产生新的循环后,他离地狱便更进一步。
康斯坦丁就趴坐在他shen上,任他摆布。美好的肉ti,血淋淋的,带着污泥和血痂,带着被污染的美,shenti里han住他的jing1ye,带着他的印记。
路西法摸着康斯坦丁的后颈,将他按到自己肩膀上,轻轻的啄着他的耳朵,抚摸着他的背,向下hua去,进入水中,探到shen下,探入一指十分轻易,在稍微的晃动之下带出几丝残留在ti内的jing1ye,yeti自动liu入带来一丝温凉,与其中晃动的手指和内bi有着相反的温度。草草的抽出手指,路西法直接把康斯坦丁摁到了自己的阴jing2上,缓缓地研磨,然后毫不留情的插入,白色的yeti被这种行为直接带到了changbi深chu1。路西法用力蹭着康斯坦丁的耳朵,my boy,接下来我们玩点刺激的,保证你爽到下地狱,把自己交给我,不会令你失望的。还没有反驳恶魔的屁话,康斯坦丁就被对方一手拦着脑袋,一手推着xiong口摁到了水里。双手的挣扎徒劳无济于事,只能勉强扒住恶魔的胳膊,双tui直接被恶魔夹在腋下,抽动不出。挣扎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的结合,路西法依然深深的扎在康斯坦丁ti内。水在往康斯坦丁耳朵里面灌,本来要出声的嘴巴被yeti灌满,xiong口被死死的摁住,无法上浮的康斯坦丁感觉自己又一次重新得回了自己的肺癌,无法呼xi,而这不是他的幻觉,他的确重新得回了肺癌,在水和肺bu的压力之下他居然涌出了血,血丝在水中漂散,失重感猛砸着他的大脑和耳mo,无力的抵抗被恶魔化解而变得越来越无力,他仿佛飘散在空中,而不是被人摁在水下抽插着,对方不顾他内脏的压力强行的撞击使他血ye上涌与争相向他口中蜂蛹的yeti相抵,自己会被淹死在自己的血和白色的yeti的感觉是那么强烈,而又虚幻。眼睛无法睁开带着刺痛,就算想最后看一眼这个即将杀死他的恶魔报以诅咒也无法zuo到,虚抓的双手再也无力举起,hua落水中,濒临死亡的感官是那么强烈,甚至窒息间恶魔带来的快感让他she1在了浴缸里,白浊与牛nai相混,消失不见。而濒临死亡的康斯坦丁的服务,路西法表示十分满意,死亡的阴影下,他的灵魂和肉ti变得更加美味,像是碎裂了一样迷人,紧的想他第一次cao2他的时候一样,那时候的约翰是那么青涩。
而在这期间,他shenchu1的yeti水温开始发生急剧的变化,温凉的yeti温度集聚升高,还有颜色,他透过无法睁开的眼睑看到不再是白色,而是血红一片,他一度觉得自己眼睛一定也liu出了血。
这时路西法松开了摁住康斯坦丁的手,张开自己的双臂,康斯坦丁,欢迎来到地狱。抱住康斯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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