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咳嗽惊醒,康斯坦丁发现自己躺在路西法怀里,猛地起shen弯腰抱着肚子咳嗽,他感觉自己的肺要被咳出来了。对方靠坐在十字架旁,用手敲打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并乘机胡乱nie了几把。
我在想我们晚上吃什么,有什么好主意吗,或者我们可以先泡个澡,毕竟你看看你一shen的,路西法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我们都知dao他指的是什么,用牛nai还是鲜血呢,还是牛nai吧,我可不想把我们可爱的约翰放在别人污秽的鲜血里,我只高兴看你自己liu血。
在康斯坦丁不注意的时候,旁边被放了一个浴缸,里面ru白色的yeti跟周围灰暗的环境格格不入,粘稠的yeti在浴缸中被风缓缓chui动,带着一种好像一层薄mo的光泽。路西法拦腰横抱起捧着自己咳出来的血的康斯坦丁,康斯坦丁顺手将血抹在了他的xiong口,将手垂下,手脚随着路西法的移动而轻微晃动,癌症夺走了他大bu分想要反抗的劲tou,让他变得虚弱又厌倦。
路西法光着脚踏进眼前的浴缸,矮shen将康斯坦丁横担在浴缸上,自己垫在他shen下。康斯坦丁仰tou担在浴缸上,双手扶着鱼缸边缘,小tui在对侧的浴缸边缘横着,他将tui缩了回来,扭shen伸tui跨坐在路西法shen上用手掐着他的脖子,并未用力,只是虚握。路,有时我在想要是你死了呢,于我来讲,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过大的动作使浴缸里的牛nai四chu1乱溅,甚至溅到了康斯坦丁脸上,被路西法刮了下来han在了嘴里。
路西法伸手将其抱在怀里,猛地一拉使他虚握的手失去平衡,咳嗽声从shen下传来,路西法吻住被口水呛到的康斯坦丁,交换了唾ye的双方纠缠在一起。别傻了,约翰,你需要我,我们心知肚明。除了我,谁会一听到你的召唤就出现呢,毕竟你的好友不是被你害上了天堂就是害下了地狱,我们社交失败的康斯坦丁只有善良的爹地路可以依仗。看看吧,除了我谁在乎你廉价又下贱的灵魂呢。
就像狗一样,一叫就出现。康斯坦丁看着得意洋洋的路西法,从牙feng里挤出这几个单词。谁知dao呢,这家伙虽然xing癖糟糕,但他容易并乐于受骗,尤其yu望上tou的时候脑袋还不好使,康斯坦丁也不确认他能承受地狱换届后的下一位王,至少这位我们熟知彼此的弱点和yu望。
路西法呲牙一笑,如果我像狗,那么被我这样对待的你呢,又算什么呢。路西法掐了一下对方浅色的ru尖,白色的yeti顺着shenti划过。看看你的样子,康斯坦丁,没等话音落,路西法将自己的she2tou送了上去,绕着他的ru晕开始转着圈tian上面的nai渍,随后han住用力yunxi,用牙尖摩ca,用一只手圈着对方的腰,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nie着对方的脚腕。
许久没有冒tou的羞耻感涌上心tou,在过去他主动选择、被动迎合的种种交媾下,他以为他的羞耻感已经随着自己的底线一样碎成了粉末。但当路西法刻意将白色ruye从他ru尖xi入口中的时候,感觉仅剩的骄傲和自尊也一并被恶魔之主吞入腹中。ru尖上传来的酥麻感使这种难言的情绪更加强烈。对方对他脚踝的控制使他不好着力,揽着他腰间的手强行抑制住他想要逃离的冲动。而shen后ting起的肉刃,使他不自觉将自己的xiong口主动送到恶魔口中。恶魔淫邪的动作让人发疯,发yang。shen上的血迹斑斑rong化在白色yeti的浴缸里,红色的血丝随着两人动作在其中漂摇。而已经结痂的伤口非但无法被冲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