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薛澜只是单纯的检查,可欧阳霄的感觉却大不一样——自家雄主仔细的翻动着自己的男gen,扯的上面磨破pi的伤口微微发疼。刚取下网套时还不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血ye恢复liu通的男gen上每一dao瘀痕都又麻又yang,仿佛有小虫子在上面爬行啃咬一般简直令人痛不yu生,恨不得狠狠地抓挠,哪怕抓破liu血也好过这般煎熬。
青年咬牙反手抓住了touding上的床单,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在雄主面前失控,以避免自己zuo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使雄主厌烦,但他的chuan息声还是不可避免的加重了很多。
薛澜的单纯检查模式在看清青年niaodao中的金属棒后变了味——他呼xi也开始cu重起来,这种完全迎合了他xing癖的小装饰全面的激发了他的施nueyu,导致苦苦维持了近半小时的理智终于告罄——他第三次失控了。
“啊……”在niaodao里安静了一下午的金属棒被突然ba出大半又重重插了回去的刺激让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青年惨叫出声,本来多少习惯了的饱胀感再一次分明起来,被快速的摩ca过的niaodao内bi泛起了火辣辣的疼。青年艰难的克制着自己想要蜷成一团的本能,顺从的展开shenti承受着再一次转换成了变态模式的雄主所施与的一切痛苦。
果然,这一次抽插只是一个开始。剧烈的刺激使得青年不由自主的绷紧了全shen的肌肉,带动着夹紧了shen后雄子已经蠢蠢yu动多时的肉棒,使得他家雄主十分享受。薛澜仿佛找到什么有趣的玩ju似的,开始专注的玩弄这gen小小的金属棒。
青年忍耐着niaodao被玩弄的难熬的感觉,有了心理准备后他的反应却明显没有刚开始那么剧烈了。薛澜对此显然不太满意,shi淋淋的雌子偏着tou,微微低垂着眼睛咬紧牙关隐忍着不出一声的样子相当诱人,纤长的睫mao上还挂着细小的汗珠,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着,仿佛被欺负哭了一般,给人一种柔弱的错觉。这副极力克制样子更能激起薛澜的变态施nueyu,让他只想打破这脆弱的平静,狠狠地把自家雌侍cao1到哭泣求饶。
事实上薛澜也这么zuo了——他不再沉迷于玩弄青年niaodao里的金属棒,而是打桩般的让自己肉棒在青年紧致的chang肉中动了起来。之前一直安安静静的卡在子巢口的guitou猛然抽出,在青年反应过来之前又重重的撞了回去,细nen柔hua又紧致的子巢口摩ca着min感的guitou,给了薛澜极为舒爽的ti验,让他不由得眯着眼睛发出了叹息。
可是这种行为对于青年来说分明是另一种残忍的刑罚——被撑开了小半个小时的子巢口刚刚得以闭合就又一次被暴力破开,虽然子巢蕴养成功后再次被进入并不会像第一次一样疼到痛不yu生,但这种毫不顾忌的蛮横动作带来的感觉也绝不好受——尖锐的疼痛却在极速摩ca中捕捉到一丝背dao而驰的快感,青年仰起tou,大口的xi气,发不出一点声音,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他家雄主便在shen后快速的动了起来。
薛澜此刻几乎是完全凭着本能动作了,他以一种只顾自己爽的姿态大力的抽插着——阳gen在青年水run的蜜xue中近乎全bu抽离又迅速的整gen没入,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响声。许是嫌弃这个姿势不够尽兴,他用力的拎起青年的双tui强迫xing的让其屁gu朝天,随手把自家雌侍的小tui架在了自己肩上,就着这个姿势更加顺畅的大力进出,kua下的nang袋啪啪啪的拍打着青年的屁gu,不一会就使shen下的古铜色肌肤泛起了红色。
他沉醉的享用着自家雌侍完美的shenti,每一次当他退出时欧阳霄都会不自觉的收缩肌肉,使得changdao中的ruan肉好像挽留一般收缩纠缠着,再一次进入时又会破开挤挤挨挨的chang肉,在这紧致的ruannenshihua中如临仙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