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家雌侍已经成功的陷入情yu中,基本失去了意识,而自己也已经蓄势待发只差临门一脚了。
他一边放缓了进出的速度不断变换着角度,寻找着未经蕴养的子巢那隐蔽的入口,一边低tou细细tian吻着自家雌侍脸上的泪痕,不断安抚着惨兮兮的青年,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自己刚才的过分行径。
在shen下的青年再一次被积蓄的yu望折磨的挣扎着想要抚wei自己可怜的肉棒时,薛澜终于找到了柔ruan的changdao里那个紧紧闭合的小口。他一边将青年被捆着的双手拉起来按在touding上方,一边不停的亲吻着他并在他耳边说着安抚的话:“乖……再忍忍,就快了……冷静点,乖了。”
欧阳霄难受的说不出话,在这等程度的苛责下他并听不清雄主在说什么,甚至他已经意识不到现在在自己shen上为所yu为的是自己必须顺从的雄主。他不断的挣扎着,想要挣脱雄主的束缚去抚wei自己已经快要胀裂的男gen,可是ti力被药物和长时间发情完全消磨掉的他怎么可能挣脱雄主的束缚?
薛澜一边压制着青年的反抗,一边缓慢的移动腰shen让自己cuying的肉棒在min感的子巢口外徘徊试探着,他抿chun竭力维持着自己岌岌可危的清醒,强行忍耐着she1jing1的yu望,仔细的观察着青年的表情。在确定了青年因为沸腾的yu望几yu发狂毫无神智之后,他狠狠心用力ding进了窄小的子巢,然后放松jing1关顺理成章的在更加紧窄柔nen的子巢ruan肉的紧箍中she1了出来。
she1完jing1的雄子呼xi停顿了好几秒,强烈的快感令他的意识都出现了一段空白……等他从she1jing1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大口吐气时才有空再次观察shen下青年的状况。
被强行突破子巢的疼痛让青年脸色煞白,浑shen都打起了颤,看起来倒是恢复了点神智。可一下午跌宕起伏却始终没有真正满足过的情yu让他看起来很不好,整个人都chu1于一种濒临崩溃的状态中。而且在这一次堪称折磨的床事ti验中他各种tiyeliu失也早就超过了之前补充的那点可怜巴巴的盐水量,这让他又一次出现了轻微的脱水症状。但情况最不好的还数他kua下的阳ju,虽然那玩意已经因为疼痛多少ruan下来了一点,但是还是可以看到pi绳嵌入的地方已经有了些微破pi。
薛澜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不行啊!虽然因泰克特族雌子恢复力强悍,不到一天的捆缚还不至于废了那东西,但再这么煎熬下去铁打的人也得崩溃吧?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发出了一daojing1神力利刃,将那个固定在青年gu沟chu1的绳结割了下来。
不得不说雄子的jing1ye对于雌子的子巢的确是十全大补汤,就这么点时间,从欧阳霄shenti最深chu1传来的仿佛要将他完全撕裂的疼痛正在慢慢缓解,甚至因为xi收着jing1ye而有了点酥麻麻热乎乎的舒适感,他的jing1神也好了很多,已经不再是刚才那种仿佛碰一碰都会崩溃的样子了。当shen后的绳结被割断后,青年明显感到被束缚了一下午一直被勒的生疼的nang袋genbu一松,这种压力和闷痛骤减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大声呻yin了。
自家雌侍神态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薛澜自然是发觉了,他略微放下点心,低tou亲了亲青年的眉角,伸手彻底的解开了缠绕在青年nang袋和genbu的系带。在他准备完全取下折磨了青年一下午的网套时,听到了青年沙哑低沉的声音:“别,雄主,求您……nu,忍不住的。”
薛澜的手顿住了。他看向自家雌侍,只见青年一双水run清亮的黑色眸子定定的盯着他,其中有哀求,有恐慌,却是不见一点点被折磨的愤懑和不满。被这个眼神戳的心里ruan成了一片,想起刚才青年状似疯狂的只想抚wei自己,一清醒过来却坚持蕴养子巢,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对青年那混合着心疼的怜惜。叹了口气,他暂时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