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白听话地伏在那个男人上,随着他的律动耸动自己的腰肢。
“怎么会这样严重?庭审那天……”我和小白唯一的正面交就是在第一次庭审现场,那时他思路清晰条理通顺,完全不像
侵案件受害者的应激反应,反而有种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美少年的感觉。
诚意。
可是在我说明来意后,李警官却出了为难的神色,她用搅拌棒快把整杯咖啡搅成了一个漩涡,才开口告诉我一个令我震惊的事实。
如果再请李警官出面告诉小白,我才是那个提供关键证据的人,小白说不定会答应……
“疯了?”我当时握着口袋里的巨额支票,思维瞬间短路了。
小白因为接受不了第一次庭审决议的结果,已经彻底疯了。
我的卧室里,我的爱人,正和一个陌生人,一同沉湎在情爱的海洋中。
“是啊。”李警官喝了一口咖啡,缓缓地开口说,“我知
傅律师你其实是好人……但是……小白他……”李警官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其实第一次开庭前已经好很多了,我们救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
神分裂,以为自己是一只猫,只是一个被豢养的
物。他整天在
神康复中心走来走去,找各种机会爬上爬下,吃东西只吃鱼肉拌的碎米饭,更关键的是,时不时对着人类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小白正在床上不停地“喵喵喵~主人继续我”叫唤,男人很明显没有
会过这种刺激,整个人都异常兴奋,淫笑着
住小白的腰,“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我想起那天夕阳下对我微笑的少年,他也是出人意料,“喵”地叫了一声,那一声叫进了我的心里,却不想是竟是他发疯的预兆。
“本来都快好了。”李警官开始掏出纸巾眼泪,“社工也教会了他读书看新闻,但是他看到了全是说他恶意敲诈的讨论,他说……他说他不要一分钱的赔偿,只要能把伤害他的坏人送进监狱,结果一审出结果的时候,哎……”李警官叹了口气。
因为最关键的人证无法站出来了。
这种轻微的痕迹不过是在为这场爱增添无关痛
的情趣,“你倒是别有意思,满脑子就是把自己当只猫,来,再叫声给哥听一听!”
“喵,小白是浪猫,小白没有主人,小白的主人不要小白了,喵~”小白真的像只野猫,在陌生男人的背后抓出
血痕。
“喵~”小白急促地息着,“主人~”他边边说扭着腰,用一种讨好般的献媚语调在男人耳边盘桓,“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男人满足地着腰,将自己的
得更深,小白顿时发出了满意的呻
。
“喵~主人~喵~快给小白~”小白叫的更加肆无忌惮,恍恍惚惚中我觉得他似乎朝门口看了一眼,我慌忙地躲到走廊的角落里,仿佛我才是一个入侵者。
我想起当时一审结果宣布时小白坐在对面面如死灰的模样,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二审证据确凿但是从到尾检方都没有安排小白出场,他们对外宣称小白
神状态极不稳定,不适合出现在公众场合,这也导致了我的前任老板最后在物证确凿的情况下只是被判决成最轻微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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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咪,怎么你的主人满意不了你吗?”男人抬看了看我挂在床
的结婚照,我和小白两个人相依偎在镜
前,他那时温柔而灿烂的笑容如昙花一现,被定格在了镜
里。
我没有想到,警方口中的小白不适宜出现在公众场合,是已经严重到整个人神分裂,以为自己是只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