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小白对我zuo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其实我的脾气暴躁,少年时读书,同校的男生说我成绩好是为了引起女生的注意,我设计将他锁在卫生间里关了半个晚上;还有同学因为心仪的女孩子喜欢我,故意针对我,我不动声色地从他手中抢走了一个名校的入学资格,去了他最心仪的学校,而他,因为之后的屡次公民测试没有通过,已经沦落到去地下世界的黑市上zuo生意糊口了。
可是我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真心,在小白面前,一文不值。
此时此刻。
“喵~”小白紧紧抱着那个陌生男人,手指在他的背后抓出一daodao透明的痕迹,“主人,插得小白好舒服~喵~”
小白的shenti像chao水一样涌动起伏,他保留着穿环伤口的rutou已经被陌生人xi成了枝tou成熟的红豆,正在被人用shi淋淋的she2tou一遍又一遍地tian弄着。
“小sao货,我干的你爽不爽?”陌生男人越说越淫浪,扭动着他和小白不相上下的好shen材,将自己结实jing1壮形状良好的阴jing2sai进小白的两tui之间。
“啊~”小白的naitou被人咬住,整个腰都弓成了一dao漂亮的彩虹,口中不停地发出淫浪的叫声,“小白下面好yang~主人快来~”
“来干什么?”
“干我~”小白的腰都快扭成麻花,他的上半shen弥漫shi淋淋的淫靡气息,浑shen上下早就被人剥了个jing1光,但却在腰间别了一gen奇怪的腰带,腰带连着后面,我仔细瞥了瞥,才看清屁gu之间的那gen异物正随着小白的腰肢杨柳般地摆动。
那是一gen人造的mao绒猫尾,在小白专属的衣柜里,有常人所不会拥有的巨大猫铃铛、人造猫耳朵、猫爪手套、和各种各样的猫尾巴。
今天小白选的猫尾巴是一只黄黑相见的虎斑猫,不得不说,那深色的尾巴摆动起来,与小白纯净到几乎雪白的双tun对比起来,真是xing感极了。
小白仰着tou,闭着眼睛一直在愉悦地尖叫:“干小白,狠狠地干小白,主人cao1的小白很舒服。”
“小东西又在发sao!”男人拍了拍小白的屁gu,还特意扯了扯小白的猫尾巴,“放着人不当,偏偏要当一个畜生。”
人不当,偏要当一个畜生。
这不是小白的错,这是我的错,是我助纣为nue为虎作伥,把小白害成了现在的样子。
在小白的案件尘埃落幕,我彻底成为社交网络中无恶不作为虎作伥的“恶棍”律师之后,我又一次约见了当初帮助过我的李警官。
被投诉后离开警务系统的李警官,已经转行和一起被开除的同事开起了咖啡店,招待各种因为仰慕她的正义而专程前来消费的顾客。
我这样声名狼藉的人,自然是不pei和正义使者同坐一室谈天说地,在进咖啡店之前还特意用围巾和帽子挡住了我的大bu分脸,想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毕竟我此行的目的,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惊讶。
我的目的,是想申请成为小白的社会福利监护人。
小白已经成年,一个手脚正常四肢健全心智正常工作稳定的成年人可以独立作为自己的监护人存在,但是新闻说他还在jing1神中心疗养,监护权转移到了公共福利机构。有记者想去采访他,想获得第一手的报dao,但是jing1神疗养中心如同铜墙铁bi一般,挡住了所有好奇的眼睛,只有当事人在法律意义上的合法监护人,才能获得第一时间的探视。
因为之前的舆论风波,他的家里嫌弃他丢人现眼已经全bu移民到别的国家,他们既然自动放弃了对小白的照顾,为什么我不能tingshen而出,我愿意交纳福利监护人的巨额担保金,向社会福利机构证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