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半夜出门？”

        自古以来，强案这一类的侵案件的报案率极低，很多明明是受害者的证人最后都没有勇气面对大众再重复一遍她们被摧残的过程。有些人选择了忍气吞声，但是从此伴随着终甚至会影响下一代的心理阴影；有的人即便报了警，也经受不住警方一遍遍的取证和盘问，因为是重罪，警方在审判时也会格外仔细，会不断要求受害者一遍遍重复细节，他们不断验证一遍遍的细节，直到确认受害者所言非虚。很多受害者在这过程中自己神先开始崩溃，开始变得不相信别人，不相信法律与正义，形成之后怪僻的格继续影响之后的人生。

        “他为什么不强别人只强你？”

        而且，小白在第一次面对媒时，情不自禁地出了猫一样的表情动作，公众舆论更认定他是一个有特殊癖好的怪物。

        无数言蜚语，会彻底击垮一个本来就受过伤害伤痕累累的，直到将好不容易站出来的受害者又打回一个暗无天日的里。

        尽小白能够作为证人出现，但是老板已经打理好了所有关节，她对律师团许下重金，如果能全而退就将自己家的三成转赠给我们这群辩护律师，同样，公关门也收到了重奖，即便小白能够为自己鸣冤，他作为一个自然人类的名誉和隐私已经然无存。

        他在阳光下微笑的样子是那么美，抱着猫，和医生细声细语地聊天，那张画面比我翻过的任何画册里的圣像画都要动人。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伥鬼，是个见不得光的影子，我既对老板开出的价码十分动心，又情不自禁地被小白引，我甚至曾经偷偷出没于神康复中心，静静围观定时去进行神治疗的小白。

        这个安排使我们六个律师组成的律师团都措手不及，我的老板气定神闲地坐在审判席旁边，以为可以用钱摆平一切，却没想到关键证人在心理医生的悉心照料下，居然在一个半月的时间内就抹平了心理创伤，勇敢地站到了证人席上。

        “你就没有反思过，你有什么问题吗？”

        万一小白看到了这些言论……出乎我意料的是，等到庭审的第一次聆讯时，警方表示小白已经康复，

        为了保护人权，律师和当事人的会见不受警备中心实时监控，但是出于对老板伤害小白的恨意，我对谈话的全程都录了音，这也成为之后将老板送进监狱的关键证据。

        这正是我的老板想要的结果。我在约见她的时候，她穿着约束服坐在警备中心的审讯室里，恶狠狠地说就算自己一不小心进了监狱，也会让小白付出代价。

        “谁让你自己不自重，被人盯上了，我们可是正经人，最看不起你这样不够干净的人。”

        我病的无药可救，只有小白能解。

样侮辱一个经历悲惨的受害者。

        即便有为数不多的受害者最后能够站在法庭中指认罪犯，他们一出门就要接受媒的盘问和大众的质疑。

        第一轮庭审的结果果然符合老板的预期，法庭结合舆论意见，在综合决议后认为事实真相是小白在离家出走后遇到我的老板，开始被老板包养，两个人热衷于玩SM等重口味游戏。现在两人感情淡薄，老板要和小白分手，小白和老板之间由于补偿问题产生争执，又意外被人发现，为了面子问题才谎称自己受到多年。

        他能够以一个正常的神状态与我的老板当庭对质。

        我其实十分佩服他。

        “谁让你平时穿这么气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