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鲜有人知晓的秘密即是玄武常常毫无预兆就会上许久，更何况如今受到这样的撩拨，起先了也没大在意，早就习惯了。

        这会儿玄殷开始担心会被当成耍氓，但他解释的话，会显得他本就是个氓……

        “果然，你对我好，是有原因的。”丛莘望着他轻声。

        ……你听我解释……不，这没法解释……玄殷相当疼。

        修长的手臂勾住他脖颈，淡色的双贴了上来。

        玄殷以为要再被咬一下，但是没有，那双只是柔地贴着，细腻地着他的页，而怀中的躯也柔若无骨地倚贴着他。早就被挣散的衣襟出半片肩膀与锁骨，交领穿出了齐的效果，恐怕这衣裳今晚也不会有好好穿上的机会了。

        心如擂鼓，玄殷却是不敢随便动，刚才那痛觉总让他觉得怀里的人是个瓷娃娃，碰一下就要碎的那种，而且他力气本来就大，怕一不小心把人给弄坏了。

        见他反应不大，蛇尾又悄没声息地没入他衣裳，从宽松的袖口穿进袍子，顺着腹攀爬至下腹。

        玄殷紧张地按住蛇尾，嗓音干涩，“你伤还没好。”

        “我这伤……哪有好的时候呢？”丛莘哂笑一声。

        玄殷从不会安人，这会子在自己的词库里翻了个底朝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丛莘抚玄殷的脸颊，又摩挲他颈上被鞭打出的红痕，“刚刚不清醒，把你打伤了，抱歉。”

        “都没破，算不上伤。”玄殷说，结在说话间动了动。

        温热吐息洒到间，一吻落下，顺着这红痕蔓向腹。

        上衫早已裂开，不过是勉强挂在上，在蛇尾的穿行下更是无法蔽。

        丛莘的手被抓得极紧。他心里暗自好笑，这男人明明紧张得不得了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真是有趣。

        蛇尾绕过玄殷的大又向上攀升。

        玄殷吁了一口气，目光扎在丛莘肩后的门板，好似那有什么引人瞩目的东西。

        丛莘稍稍退开，修眉微蹙，有些难过，“你怕我？”

        “不是，”玄殷立即回答，“我没有怕你。”

        “那你怎么不看我也不碰我？”丛莘指尖在他肩膀收拢，非要一个解释。

        玄殷要怎么解释？他能怎么解释？万千绪如同乱麻，发的与翻腾的望更加剧了这种混乱，“我不是为了这个才帮你，就算你什么都不我也会帮你，你不用这样，不用压榨自己的价值取悦于我。”

        “你看着我。”

        玄殷下意识应他所言。

        那双墨绿的眸子虽深却净。

        “好，我相信你。”丛莘猛然倾吻上他的，又喃喃重复，“我相信你。”

        似乎打开了某个开关，鼻息间的气味灼烈缠绵，亲昵变得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