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真的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明明和别的sub没什么区别，都是跪在地上求着秦越把自己的尊严踩到脚下，却妄想心心相印的恋人。明明之前都试探过了秦越的态度，却还天真的期待着他的转变。

        他看着秦越，明明两个人刚刚完最亲密的事情，秦越里出来的东西还留他屁里，可对方却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

        “这么多天，你连碰都没碰过我。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只有这一次没完成，

        在秦越的命令下掉残留的时候，钱飞很明显的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这感觉十分熟悉，最明显的就是他第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秦越面前的时候。

        “我们其实和炮友差不多，”Schumacher说，“人们一般不会和炮友谈恋爱，恋爱是先走心后走肾的，而这个圈子正好相反。如果你和随便一个合拍的炮友都能建立恋爱关系，那么分开基本上是必然的了。”

        他仰着盯着秦越：“越哥，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星辰脸色不善的走过来，在秦越面前跪下，气势却一点也不像是跪着的样子。

        他红着眼睛质问秦越：“可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你看着我一点点为你沦陷，无法自，如今却告诉我，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革的气息充斥着钱飞的鼻腔，秦越没让他过鞋，不过真的起来，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他甚至还感到了一丝安心。

        “对不起。”

        下巴突然被沾满自己口水的脚尖挑起来，钱飞回过神来，一脸迷茫的望着秦越。

        钱飞愣住了，这三个字他再熟悉不过，多少次分手，他都是以这句话结束的。

        钱飞边边回想起Schumacher说的话，这个圈子很难走心，分分合合太正常。时间久了就明白，真正和谐长久的DS关系太少，大分主都是肉上和谐便缔结了关系。

        “。”秦越说。

        钱飞慌乱了，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骨气然无存，他故技重施，钻到秦越大中间，伸手去解他的子。

        “蹭出来。”低沉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下来。

        一通胡思乱想，嘴里的工作自然的不怎么到位。不过秦越没有阻止，这本来就不是调教，更像是一种仪式，着钱飞放下一些东西，也给了他一些东西。

        秦越拦住了他，示意他往后退，退到一定距离，他握着钱飞的后颈向下压，直到鼻尖到了自己的鞋面。

        这次非常不巧又被赵盛辰赶上了，昨天刚被秦越抛弃的星辰，气势汹汹的过来找他。饶是赵盛辰的风度再好，看到星辰过来的时候，都忍不住要起来打人了。

        秦越像是刚看到他一样，瞥了他一眼，“我以为我昨天说得够清楚了。”

        星辰的走，不像镜一样大张旗鼓举办公调仪式，动静却是一点不小。因为俱乐成立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是被自家大姐亲自到俱乐来把人揪走的。

光了摆在钱飞面前。

        “呼……呜，哈啊……”空的屋子里只能听到钱飞重的息声，浊白的溅到漆黑的鞋上，显得格外突兀。

        说着恳求的话，却是命令的口气，连赵盛辰都忍不住发笑。

        听到“你们”两个字，钱飞心都要碎了，原来自始至终，自己和被秦越丢弃的其他sub并没什么区别，都只是无关紧要的玩物而已，甚至连去留都一点不由自己主。

        虽然秦越并没有给钱飞任何承诺，不过没过多久，他们的见面频率确实高了，因为星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