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姐弟都走了,秦越才看着地上始终低着tou的赵盛辰,轻笑一声:“Carlo,过来。”
赵盛辰依言膝行过去,停在秦越脚边。
“站起来。”
赵盛辰顿了一下,慢慢站起来,tou垂得更低了,只看着自己的脚面。
秦越拍了拍自己的大tui,“坐上来。”
赵盛辰猛然抬tou看着秦越,一脸的尴尬羞怯。不过他没犹豫多久,侧shen坐在秦越tui上,又不敢坐实,一双tui绷着劲儿。
秦越环着他的腰,向下一带,直接让他在自己tui上坐实了。他看着脸色通红,手都不知dao往哪放的人,轻声dao:“我教你那点儿防shen的本事,你就用在这儿?”
赵盛辰侧着坐在秦越tui上,比秦越高出一个tou,他不敢冒犯的俯视秦越的touding,极力低着tou,“您罚我吧。”
一双手在他腰tun位置作乱,弄得他浑shen发ruan,不住的cuchuan,下shen又ying又tang。始作俑者没事人一样反问:“在跟我置气?”
“nu隶不敢。”
秦越停止了动作,叹了口气,“你既然如此不服气,我罚你又有什么意义。”
这话说得就有点重了,赵盛辰惶然dao:“我,我错了主人,nu隶知dao错了,求您惩罚nu隶。”
“可我已经不想罚你了。”秦越叹了口气。
赵盛辰大惊失色,瞬间浑shen发冷,ting立的分shen都ruan了下去,他转过tou,从上到下的角度,又离得近,看不出对方是什么表情。他一开口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主人……我,nu隶错了,nu隶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罚我吧,您怎么罚都成!”
秦越忍不住笑出了声,赵盛辰一时没反应过来,愕然的看着他。罪魁祸首将泪眼朦胧的人一把带进怀里,“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赵盛辰呆若木鸡,“我,我以为……”
“且不说我承诺过什么,就说你忠心护主,主人怎么可能不要忠心的狗呢,嗯?”
“对不起,主人。”
秦越的手已经伸进了怀里人的衣服,“今天的事你知dao错了吗?”
min感的rutou被rou搓得tingying变大,施力的人对他的shenti了如指掌,三下两下就叫他浑shen发热,意乱情迷。“嗯,知dao错了,nu隶今天不该在公开场合没有主人吩咐擅自行动,不该在主人面前和别人发生冲突。”
这里是Aroma俱乐bu,秦越的地盘,在这里没人能伤害秦越,dao理他都懂。但当时的情境下,他不允许有人当着他的面侮辱秦越。他不能保证下次遇到这种事还会不会下意识冲上去和对方玩命。
秦越下巴架在赵盛辰的肩上,大提琴一样的声音响在他耳边:“这次罚你……脱光了衣服跪在这反思好不好?”
赵盛辰的脸更红了,他觉得秦越呼出来的气都是guntang的,“都听主人的。”这话说得太违心,可他早就忘了该如何拒绝秦越。
秦越hou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傻狗,你主人怎么舍得?”
赵盛辰整个人都rong化了,靠在秦越shen上,tou枕着对方的touding。他此刻只想把guntang的心掏出来交给这个嘴里说着情话,手上却欺负着他的人。
秦越好笑的看着这个跟了他这么多年,依然一撩就脸红的人,不由得想起一些往事。
那是赵盛辰第一次对他表明心意,一向内敛沉静的大学生,突然跪在他面前,说想zuo他的狗。
秦越一直都不是什么单纯的人,他从记事起就和社会险恶打交dao,一直都致力于生存,gen本没想过感情这么奢侈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赵盛辰送上了门,这个端庄严肃的大学生,告诉他喜欢zuo狗,这种心理和视觉上的冲击极大的刺激着秦越的神经,冲开了他意识里的那扇门。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赵盛辰成为了秦越的第一只狗。然而秦越显然只把这当zuo一个游戏,他说,狗只有一个主人,但是主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