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也未必需要读多少书。”
姚琳的脸上当时便火辣辣的,脑子里立刻想到了“卖淫”,简直是说不下去了,只得悄悄地叮嘱卞小渔:“如果有什么事,就赶快来找老师。”
后来得知周德芝决定送小雨去技校,姚琳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毕业前夕送了这一只手机给她,里面已经装了电话卡,预存了五十元的话费,和她说以后有事情就联系。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小渔取出一张票子,去食堂充了饭卡,然后打了一份饭菜,坐在食堂的椅子上,便慢慢地吃了起来,讲真食堂的伙食比较一般,不过小渔却吃得津津有味,自从有记忆以来,这是她吃得最安心的一餐饭,因为旁边没有人盯着,这么多年来,她就没有摆脱过那一家人的监视视线,即使是在镇中学吃午饭,她也会想到晚上还是要回去的,因此心情难以放松,如今终于初步解脱了,怎能不让她感觉仿佛新生?这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日子的,二零二零年十月四号。
第二天十月五号,小渔去附近银行办理了一张银行卡,将剩余的一千八百块钱都存入了卡中,然后她就在外面兜兜转转,寻找打零工的机会,可惜此时疫情还并没有完全平息,国内虽然已经没有太多危险,然而却有输入病历的风险,疫苗也并没有研制成功,所以许多商铺还很萧条,没有看到招聘兼职的广告,有一家品文
店倒是招全职店员,但是自己要上课的,没办法应聘。
这一件事虽然没有能够很快解决,然而第三天十月六号还是要正常去教室的,于是六号早晨不到八点钟,小渔便来到了自己所属的教室,第一堂课:语文。
小渔一边翻开书本,一边内心吐槽,都已经是技术学校了,还学什么文学啊?要说数学和英语,没的讲,都是技能,原本是该学的,不过语文还是免了吧,除非直接开公文写作,那倒是正用得到的技能,将来在外面工作,或许难免也是要写报告的,开这样的纯语文简直无聊,她倒不是担心自己不能过关,而是觉得浪费时间,如果把这些没用的课程砍掉,直接上技能课,然后快一点实习,或许就可以把学制从三年缩短成两年,自己也就不用担心久则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