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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成为虫侍的高等虫族在见到宁挽朝伸出的手时,毫不犹豫了对方的
后臣,义无反顾选择追随,一起举起反叛母皇的旗帜。
那双冷媚的长眼凝出热意。
宁挽朝觉得,河刺不会拒绝自己的提议。
好香,好甜……
即便是无光的夜里,也不影响虫族的视力,逸散出愈发多虚幻柔光的脸才从什么地方抽离而出,目光渐渐凝实。
看起来雪白柔的虫族,既是河刺的同伴,也是他的心上人。
河刺准备拿出第二枚果实。
他勉强出一个不吓人的笑容,尽量如往常一样回答:“宁,你在说什么?”
很好吃,但那种饥饿却变得更加强烈了。
宁挽朝又说了一遍,甚至补充着:“河刺,你学过不是么?而且你很强,虫族现在衰弱得厉害,需要强大的血脉诞生出新的战士,我会跟你一起……”
宁挽朝藏在尾椎的外骨骼躁动着,叫那弯细长的眉蹙起。
宁挽朝在这时探出手,正好搭在河刺的手臂上。
宁挽朝的口气像是在说着很普通的天气不错,开口却是:“河刺,如果母皇并没有诞下过能成为继任者的卵,你要帮他。”
红得像是樱果的张合着:“你要教我。”
他压下异样的情,以为那就是几乎没有感受过的,所谓虫母的
神影响。
甘甜的汁水坠在上,宁挽朝睁开眼睛。
他的眼瞳落到边的虫族上。
宁挽朝咙顷刻间发
了,他轻轻地
了自己的嘴
。
粉的指尖按在那截肌肤上,酥麻鼓胀的仿若幻觉,那里依然平坦紧实,没有任何突起异样。
却是将河刺进了冰里。
冷冷的,却无比魅惑。
就像宁挽朝。
休整过后,明天会按例排出侦查员,去查探最深的排兵情况。
好像其中生长出了一个陌生的官,就隔着一层
肉肆意胀大,挤占出自己的地盘。
猩红的信状刮着利齿,河刺附着甲壳的脸升腾出热力,他状似无意,贴着宁挽朝坐得更近了,从空气中捕获到更多的香气。
满怀柔情的河刺黏腻的心思绞缠着,他转对上熟悉又显出些陌生的面容。
神奇异地抽离着,像是要越过千米的间距,进到虫巢的最深
。
本该充入母皇的巢中,但是当时宁挽朝看中预备虫侍的强大,邀请河刺加入到反叛队伍时,对方没有犹豫。
河刺,河荆类的最强者,也是预备虫侍。
宁挽朝思虑着,他这种从人类世界辗转回到虫巢的虫族,即使再强也是孤立懵懂的,血脉基因的优异也不会抹平无知。
要是那位不负责任的母皇并没有生下过继任者,甚至连休眠期的卵也没有,到时候又该如何?
他们攻入虫巢见到了母皇,然后呢?
他应该把这两个音节说了出来,边的同伴递过来一枚果实。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而会被选中预备虫侍的虫族,从选中的那天起就会开始学习一件事。
尖利的眉眼漾出稠黏腻的痴迷,蜜水一样淌出来,几乎要绕着裹到
边的宁挽朝
上。
看起来柔弱细长,实则能轻易折断生物脊椎的指尝试着,一直摸到腰
之间。
好饿……
忽地,宁挽朝感觉到腰腹古怪的饱胀感。
仿佛那才是他的家。
越是深入虫巢,这种古怪的幻觉越是频繁强烈。
他边就是闭目沉思的宁挽朝,他们靠得很近。
宁挽朝有些心神不宁,他频频望着最深的方向。
宁挽朝一个晃神,却总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正发生着异变。
河刺的满腔柔情都发冷了。
怎样让虫母快速受孕。
他们的目标看起来出奇的一致。
近到河刺不需要转,便能从芳香的果实甜味里剥落属于宁挽朝的气息。
确认无误后,他们整队来到新占区的中心,与通往中心点的入口保持一段距离。
在光线彻底消失的夜晚,将其抹上了一层晕。
宁挽朝所的一切不过是要重振虫族往日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