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到达巢xue深chu1之时,这个一直以来和谐得不正常的队伍,终于爆发了第一次不算争吵的争吵。
河荆类虫族跟它们分类的名字一样,适合潜伏在水中,有着锋利的甲壳,仿若河水的荆棘一般长挑锋锐。
一旦纠缠住猎物,便会用shenti和尖将之刺缠绞插死。
河刺比普通的河荆类还要高挑,甚至外骨骼带毒。
他偏偏用自己没有半点硌人甲壳的肢ti,藤蔓似的抱挽住宁挽朝的tui,双tui已经跪倒在地,显出与争吵不相符的低势与臣服。
口中忏悔着:“宁……不要生气!”
河刺拒绝的话一出口,瞳孔便紧缩,他在宁挽朝面前一向充当着知心盟友,永远都是一tou劲追随,哪里这样直接过。
他jing1准的手指发抖。
于是当即zuo了姿态,只希望宁挽朝不要生气。
河刺的脸几乎要贴着宁挽朝的腰kua,手臂再往上便是人类称为tunbu的位置,那里少bu分时候,会隐蔽地藏着虫族的生zhiqi。
隔着对方天生附着的轻甲,河刺灵min的嗅觉闻到了更nong1郁的气味。
不对,不是嗅觉。
他的瞳生出异色,颊上仅有的ruan肉挤在宁挽朝的kua骨,shen躯跟那双bu分遮掩在轻甲下,肌肤半lou半包的长tui亲密无间。
tou领雪粉色的膝骨便落在河刺的手弯之中,细hua的pi肉柔ruan地贴近着pi革似的xiong膛。
jiao弱的,柔nen的……好像底下是多汁的血肉,而非强悍的骨节,轻轻一挤,全是香甜的汁水。
河刺的拟态眼变回原型,瞳孔拉长细长的feng。
接收到香气的,是他的神经。
宁挽朝的味dao入侵了所有的感觉qi官,河刺伸出she2尖在空气中一晃,大脑也随之反馈出足以烧着他的热力。
河刺失神着,忍不住向着最nong1郁的,仿若饱熟果实的位置埋去。
而一无所觉得的宁挽朝偏偏任由同伴的tou首,甚至吐息深入自己的kua间。
那个地方是宁挽朝拟态出的人形肢ti。
他的强大来自于随心所yu的拟态,除去无法改变的外骨骼和脸,想要变出什么肢ti都是可以的。
只是现在样子已经习惯了,改变会让宁挽朝不适应shenti,无法应对接下来的战斗。
按理来说除了薄甲与骨肉,tunkua间本该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但是宁挽朝的肢ti模仿了人类的结构,河刺收起尖刺的手臂陷在丰腴的肉感里。
ruan弹的薄甲之下,桃型的banfeng勾勒出对于虫族来说无法ti会到肉yu的轮廓,嵌着一枚曾经用来‘付账’的qi官。
虽然对于人类来说,应该是类似于xiezhi腔的bu位。
“我没有生气。”
宁挽朝云淡风轻,到没有感觉被冒犯。
他的手指还滴着果实的汁ye,手臂一展,扬了扬下巴,示意旁边不便上前的人来拿着。
尽guan宁挽朝已经是享受队内最高规格的虫族了,作为负责的tou领,他自然不想浪费手里的食物。
他们物资不算丰富,也不知dao母巢尽tou的情况,浪费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
河刺锋利的眉眼平日称得上盛气凌人,此时倒是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像狗一样。
宁挽朝突然想到这个形容。
收养过他的人类家里也有一条,宁挽朝走到门口的时候,只需要再打开门,就会看到一只差不离的生物缠着自己的tui。
抱得很紧,宁挽朝有些走不开。
他将咬了一半的果子放在蒙枝的手里。
对方听话地接过来,张开嘴,暴lou出满是利齿的口qi。
肉zhu似的she2tou带孔,刚好能sai进宁挽朝细长的指节。
樱色的指甲慢慢没入肉粉的口,仿佛是被吃掉一般,一直连着指骨吞到指feng。
蒙枝的神色mi出几分贪,几乎将宁挽朝的手腕也裹在口qi中tian食,那张看起来像初中生大小的脸浮现出阴诡的异色。
蒙枝差点藏不住这次的拟态,touding探出chu2须。
宁挽朝的手被放出来,白皙的手指一gengen被tian舐干净,沾上另一种水ye,迎风chui干。
蒙枝xi得有些用力,tian刷好的粉尖颜色更红了。
应该真的很好吃。
在场的虫族看得忍不住吞咽津ye。
古怪的感觉又来了。
宁挽朝感觉自己的骨骼被yun得发酥,就连赤luo在外的肌理惹来风chui,也会产生奇异的ruan刺感。
空茫的虚弱叫他一时摇晃,腰向前扑绕着河刺的tou。
宁挽朝平静到犹如镜湖的心躁动着,受制于人的tui勉强挤出力气,撑开些许feng隙,他轻轻地踢了河刺一脚。
漂亮jing1致到意味着血统无比高贵,就连虫族也会欣赏的柔run红chun不高兴地抿着,又张开,开始质问:“你不愿意担这个责任?”
河刺摇tou,其他同伴也没有说话。
其实所有虫族都在心底跟随着河刺摇tou。
他们仅仅是在追随宁挽朝而已。
至于那位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