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从小到大，你待我如何，我心中都明白。至于陛下...＂他顿了顿，＂我早就料到，以他的份，怕是难以独钟于一人。如今知是你，我反倒安心。＂

        陈玹闻言一怔，眼中涌起复杂的情绪，长叹一声：“你长大了，现在比我强了。”陈璃笑着起，走到兄长边，按着他的肩膀轻声：＂哥，这事不必告诉陛下。＂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过几日我们给他一个惊喜。＂

        ＂哦？为何？＂

        ＂八哥难不想看看，陛下知真相时的表情吗？＂陈璃笑，＂想必会很有趣。＂

        陈玹看着弟弟促狭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总爱跟在自己后恶作剧的少年。他伸手了陈璃的发，动作中满是兄长的溺：＂你啊...＂

        窗外梅香渐，春寒料峭中透着一丝意。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光。

        ＂八哥，＂临走时，陈璃突然回首，＂你说，陛下若是知我们早已私下里通过气，会是什么表情？＂

        陈玹想象那个场景，也不禁莞尔：＂依他的子，怕是要闹上一场。＂

        ＂那还是吓吓咱们左右逢源的小坏吧。＂陈璃眨了眨眼，转离去，留下一串清朗的笑声在书房回。

        陈璃独自走在飘雪的街上，府墙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他的心绪如同这纷飞的雪花般翻涌不定。

        听到兄长和秦诺在一起的消息时，他第一反应是心口一阵刺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与秦诺缠绵的夜晚——秦诺在他怀中轻的模样，那双泪的眼眸，微红的耳尖，还有那令他爱不释手的柔躯。每每想起，都让他心难耐。

        ＂诺诺...＂陈璃低声呢喃，这个只有两人独时才敢用的称呼，此刻说出来竟带着几分苦涩。

        他清楚地记得秦诺第一次允许他这样称呼时的羞涩模样，记得他在自己下婉转承欢时的每一个表情，记得他高时失神的样子，甚至记得他每一寸肌肤的感。这些回忆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他的骨髓里，让他本无法轻易放手。

        可是...他又怎么舍得看着秦诺为难？那个在床笫之间会叫自己＂阿璃＂的人，在朝堂之上终究是九五至尊。他不可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这一点陈璃早就明白。

        ＂如果能和哥哥分享你，似乎也不错。＂陈璃苦笑，＂至少，我还能继续拥有你。＂

        想到那些个旖旎的夜晚，秦诺在自己下意乱情迷的模样，那些令人脸红心的呻和息，陈璃就觉得全燥热。即使在这寒冷的冬夜，他也能清晰地回忆起秦诺肌肤的温度，那种像是要将人化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