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哪边都行,哪边都无所谓。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很没有意义,像他这样的人,是活着还是死了,对别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分别。
但是她残酷地将选择摆在悠明的面前,把他从浑噩的状态中一盆冷水泼醒,语气又过于的轻松,好像这件事在她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抛尸的话,我很有经验喔。”
“...为什么帮我?”
陆我闻言挑眉问他,“你觉得我这是在帮你吗?”
悠明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也许正常来说,现在劝他去自首才是在帮他吧,他未成年,又可以说自己是正当防卫,也许只用去少年院改造个一两年就可以出来。
        但是然后呢?继续去读书,去当一台机 ,当一
,当一 木
木 ?
?
        他 不到,他回不去了,他没法再忍受这个狗屎的世界狗屎的规则,在发现暴力能进行反抗之后。
不到,他回不去了,他没法再忍受这个狗屎的世界狗屎的规则,在发现暴力能进行反抗之后。
        “你想要我怎么 ?”
?”
        “错了,是你自己要怎么 。”
。”
“我想要...”悠明想了很久,也许这是他活到现在少有的,能自己决定命运的时候。
最终,他决定了。
        “我想跟着你,我很听话,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他亲手把自己的缰绳交到她手里。
        “你是在扮可怜还是在拜码 啊?没那么容易。”
啊?没那么容易。”
....
        悠明向学校请了假,避免老师来家里找他,他听陆我的吩咐,在把地板上的血都 干净以后开始
干净以后开始 理尸
理尸 。先把指甲这种最难
。先把指甲这种最难 理干净的东西一片一片地
理干净的东西一片一片地 下来,然后仔细地用剪刀剪碎,这工作很麻烦,但幸好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
下来,然后仔细地用剪刀剪碎,这工作很麻烦,但幸好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
然后分尸,烹熟,脱骨。
        为了方便清洗,悠明没穿上衣,只围了围裙,一刀下去,血和汗一起落在 上,顺着肌肉的线条
上,顺着肌肉的线条 落下去。
落下去。
        分尸的时候他用刀在砧板上斩出来很大动静,隔 邻居探出个
邻居探出个 来,隔着几
来,隔着几 栏杆和薄薄一层铁
栏杆和薄薄一层铁 的栅栏门问他,“阿明啊,你在
的栅栏门问他,“阿明啊,你在 咩啊那么大动静?”
咩啊那么大动静?”
        悠明一边剁,一边回答,“买多了点猪肉打算过两天提去看
 ,王姨你要不要,我分你一点?”
,王姨你要不要,我分你一点?”
“哎哟,晦气...不用了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
        陆我在沙发上咔嚓咔嚓地吃着苹果,听见他面不改色地骗人,从故事书中抬 瞥了他一眼,像是觉得他孺子可教,不错不错。
瞥了他一眼,像是觉得他孺子可教,不错不错。
         完所有的
完所有的 理工作后。
理工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