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下说，“等我谈完生意就上来陪你，你再一个人呆一会儿就好。”

        “好的，”我说，“那……我在这等你回来？”

        我半是疑惑半是敷衍的语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盖过了取悦的内容，但他还是又亲了亲我的额才走。我了额，确定他走了才朝外面喊了一声。刚刚的小姐姐眼睛红红地进来了，我拉着她的手，有些困难地仰望着她，她很快就蹲下来听我说话，我用英文边比划边解释，刚刚对他造成的影响我很不好意思，虽然不知他为什么会这么，而且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所以我替他向你歉。我觉得她是听懂了的，但不知为什么不能回应我，所以只能点表示理解。因为我也不知我传达到位了没有，只能抱了抱她，她也低抱了抱我，也是这个时候她用英文说，“我很抱歉，我们不被允许说英文……我以为你跟她们一样，可你还那么年轻，所以……别担心。”

        好在我在这里经常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所以也算不上出什么异样。她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问我要不要换，我摇了摇，正要开始思考上厕所和洗澡我该咋办，克西姆就从外面进来了。小姐姐出去的时候为我们关好了门，然后克西姆开始向我介绍这里能些什么。

        基本上就是看书，这里全是书，把那些看起来是墙的地方翻转过来就全是书，但主要是炉子那侧，至于床柜里是什么我还没来得及翻，他只是推着我看过了这些墙上的机关。他说下午还可以差人带着我去各个房间看一看，我说好的，然后尝试关心了一下他说生意谈得怎么样，他说还不错，我说好的，从此结束这段干巴巴、无营养的对话。

        “那你等会还有事吗？”我问他，“你说是找人带我去看，要是有他们不能进的房间怎么办？”

        他笑了一下，我猜我开的玩笑好像是真的，确实有被雇佣者（原谅我说不出仆人这个词，佣人也是）无法进入的房间。“如果你需要我带你来看的话，我也会的，”他凑过来说，“你需要吗？”

        “我觉得――你该跟她歉，”我转移话题说，“这样你也会吗？”

        “我会，”他说，“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他又把人家叫进来，确实说了对不起，但对方似乎看起来没有关系的样子，然后问了问我的情况。他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什么，又朝我翻译说，“她很关心你，我说你很好。”

        “那我能见见我妈吗？”我又问。

        “很难，”他摇摇说，“你妈妈还没有护照，就算要过来也要一段时间。”

        “好吧，”我说，“那你走吧，我不需要你。”

        “你真坏啊，”他坐在我旁边说，“现在我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