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经过时脚步慢下来了,有人在与同伴小声议论,有人发出看笑话似的笑声。有穿堂风拂过去,苏好月的全
哆嗦了一下,脑袋深深地低下去,脸色已经变成了和屁
一样的通红颜色。
苏好月不知离下班还有多久,估算一下,也许不到半小时。挨打时自尊心已经全
打碎,什么羞耻也感觉不到了,但此时不再挨打,
后的脚步声变得格外明显起来。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今天真算是倒霉到了家了。
苏好月下了楼走到主干边上,司机已经在那里等待多时。她找到熟悉的车牌号,打开车门正在坐进去,却在车后座上看到了苏锦。
腰带抽在屁上的第一下,苏好月就发现自己想错了。腰带有不同的材质,有的轻,有的重,轻的抽下来确实不疼,而李应的这条腰带,非常重。
还真没教。苏好月家里还没有这么变态。但她还是听从了命令,哽咽着细声说:“谢谢组长。”
肩突然被人一拍,苏好月回过
,看到谢澜正站在背后,说:“起来吧。”
整理好衣服回到实验室,还没到下班的时候,同事们都在。她低着走到水浴锅那里,计时
上还剩下十五分钟。
桌子旁边有她先前搬过去的凳子,现在也不敢坐了,只好呆呆地站在那里等倒计时。等了一会儿,苏好月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疑问:既然实验过程中不能离人,那把她拉出去挨打又算什么呢?
苏好月现在真的非常怀念是谢澜直系下属的时候。
几鞭过去,苏好月已经浑下了一层冷汗,双
使不上劲,双手紧抓着窗棂不敢松手,怕一松手直接
落跪在地上。嘴里紧咬牙关,把呻
声生生咽了下去。
伤在左半边脸,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车里还亮着灯,苏好月下意识歪想挡过去,没想到不动作还好,一动作立刻就被苏锦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了?”她问。
八个圆底烧瓶已经被撤去了一个,应该就是出了差错的那个,不知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这么一想,委屈的感觉迟钝地涌了上来。打了一顿还不够,还要打,算什么呢?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眼睛,在起来的脸颊上
落下去。
李应的腰带停了下来,苏好月瞬间脱力,未等她匀了气,李应突然又抽了一下。
听到她这么问,苏好月刚刚压下去的委屈又被莫名其妙地勾了出来,她捂住脸,先是呜呜了两声,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刚才手背上那一下其实还收着力呢。
苏好月坐在座位上目视前方,说:“没事啊。”这么一来太刻意了,一看就知在隐瞒着什么。
时间比上班时更加漫长,好在这么一秒一秒捱过去,她的内心已经麻木了许多。这家公司里被公开惩罚的人那么多,其实也不差她一个。
一无来由的倔强横亘在她心
,她真的不想向李应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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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你的眼睛怎么了?”
苏好月的呼已经完全乱了,热泪夺眶而出,鼻子里也不能通气了,她张开嘴巴呼
,好让自己不会缺氧昏过去,痛呼和抽泣声便再也抑制不住了。
好在李应随即松开桎梏,让她把手缩回去。
到底要打多少下……苏好月的大脑已经被强烈的痛感挟持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最后那一些理智被挤压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少,为什么还不完……李应想要什么,她的求饶吗?
厚重的子抽裹上去,两半
肉都被带得颤动起来,声音在窄长的走廊中回
。原本
肤上只有快要褪去的旧伤和几
浅浅的藤条痕迹,
带从上到下抽过去,整个屁
立刻变成了大红颜色。
李应说:“你父母没教你挨打后要说谢谢?”
金属扣的咔嗒声再次响起,李应把腰带系回去,说:“别动,实验服也别掉下来,让另外两个sub看看,不好好工作的代价是什么。”说罢,她迈步走进了办公室。
“李应。”有人叫,是谢澜的声音,说,“组长开个会。”
想是这么想的,实际到却没有那么简单。
带一下挨着一下,已经在屁
上抽了几个来回,上一轮的疼痛尚未消除,这一轮的
带紧跟着又来了。
完实验收拾好,已经下班后半小时,同事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苏好月吓得一抖,以为她连谢澜的话都要无视,继续打。
经过李应的这么一遭折腾,再看到谢澜的脸竟觉得亲切了不少。苏好月抽着鼻子站起来提
子,心想,虽然她也会公开惩戒下属,算是一个暴君,但她起码是一个熟悉的暴君,行为可以预料,她不会把人内
扒下来,也不会打那么狠,更不会让人在走廊上光屁
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