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筠动了动，从他腰上下来，把他扶起来，抚了一会儿他的背，男人才逐渐平息了咳。可她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探手到膝盖边摸了摸，那里竟一片微凉的黏。她从男人边摸到一块不一样的布料，用力一抽，竟然是一块帕子，她翻了个白眼，意识到这是一块喜帕，只是她可没打算把段鹤霖弄出血来。

        她将的探到他的口，着小蹭弄了几下，“不今天不得死你，你段鹤霖的命我都收下了。我们……夫妻，荣辱与共，知吗？”

        掌心一握，那帕子竟也能挤出些黏的水来，沈庭筠的手又在黑暗里循着在榻上摸索了一会儿，直到碰到了男人的下。

        她握了握他的，出了那么多水明显是时情动了，阴却半点没，这对他手脚的人也是个阴损的。看来她不能生还不是这桩婚事能成的最大保障，原来还有个更大的。

        “我什么我，我还想问你呢？你的水怎么会这么多，上面那么多水，下面也这么水。你莫不是水里出来的什么怪。”

        “呃……”男人的止不住地发抖，绷得极紧，完全咬死了那，沈庭筠着他的腰，“放松点，可能是有点疼，没事，很的。”

        若是别人说要她插死自己，沈庭筠会觉得是勾引。可是段鹤霖整个人上重的悲凉太过明显，她可以感受到他真切的求死不能，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的大方、沉稳与冷淡对她所造成的引，都是他骨子里对死亡的向往在作祟。

        “你……”他缩了一下。

        不等他说话，女人的手掌已经托住了他的会阴，沈庭筠今晚已经见了太多的不合理，但成这样实在有些荒谬。她甚至不需要用什么脂膏，只要在他夹紧的间用三指抠挖一下，就可以沾到足够的。

        “我……我不知为什么我的会变成这样，是当年在北边就被下了什么药，还是回来了……”

        她将他的掰开，“巧了这不是，他要折辱我，要抬举我，我也是不在乎的。我看似什么都有了，只是名声、爵位，都像糖壳一样脆。我只想谋一条生路，那些有恩于我的，我爱的，我愧的，我想要他们好好活着。”

里未能脱，沈庭筠乘虚而入，将他的汁渡进了他的口中。

        她浅浅插了几下，男人僵直的腰背便失去

        他虽然还不会迎合，但至少不再抗拒，或许是因为那汁水让他觉得耻辱，他才愿意把它吃回去。沈庭筠与他深吻一口，男人突然别开脸，他实在不会接吻，仰面躺着吻，一下就被掺着汁的口水呛到了，咳了起来。

        “我不在乎的，他要折辱我，要抬举我，哪怕要杀我，我都不在乎了。败是我自己败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声音又沉又哑，像干枯的柳枝刮开昏暗的遥远红烛，他垂眼看向那抽动的紫玉，笑了一声，“还是灵城懂我，这么，这么长，一定可以插死我吧。我这条贱命，是一座城和三万人换回来的，我连自裁都没有勇气，钦月侯既然喜欢，觉得有什么价值，就帮我拿走吧。”

        她握住了那紫玉，插进他勾连的汁里蹭弄了几下。

        男人的僵了一下，她把他抱到前，让他坐在自己上，从背后抱住了他，稍一用力把整个卡了进去。

        她搂着男人纤细的腰，他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只是除了起初的那一声息再没有发出别的声音。他受过太重的伤，这点疼对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到底是被突然地侵入，疼痛再所难免。她也没心思再给他扩张，口本就被黏打了，并不难进，她便直接往里去。

        沈庭筠握住了他的下颌看着他说，“你弟弟待你这样刻薄，你妹妹倒是为你的好日子碎了心，还送了我这么大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