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追完连载了发一下,边看边写的随笔,都是零碎片段,包han大量对男主的口嗨和泥塑,为了防止大家被我的泥塑带歪,原作对男主的外貌描写是:“古铜色pi肤顿时显lou而出,肌肉不像外练武者那般夸张,liu线型的shen材。”脸是金玉其外的纨绔子弟长相。
以下李子夜=小公子=小公主。
1.李幼微&李庆之x李子夜
李庆之披着银灰大氅,雪落,青年的背影如飘雪中的一抹劲松,tingba,侧容又有血色寒梅的冷艳。不远chu1传来轻快的脚步,踏着薄雪而来,一个微凉却nuan和的shen影从他背后倏地钻进了长袍,是被chong过tou的小弟,没心没肺地将肩上的落雪蹭在二哥shen上。李子夜的shenti已经发育了,少年shen姿矫健,如一只懒洋洋的貂黏在兄长shen前,李庆之的外袍纵然宽敞,也难以完全遮蔽两个高大男xing的ti格,他不得不伸出手肘挽住小弟xiong脯的ruan肉,将人往自己怀里又拢了拢。
“二哥!”他小弟用touding细ruan的发丝蹭了蹭兄长,仰着tou朝人lou出傻乎乎的笑容,屁gu肉长开了,连着肉乎乎的大tui靠在二哥shen上。
李庆之不苟言笑,捞起少年结实的大tui坐在自己shen上,又一阵急躁的脚步声传来,明显带着怒气,李庆之感到怀里这人埋下tou,手扯紧了外袍,闷声躲在他xiong前当只缩tou乌gui,屁gu倒是不安分,feiruan的两团在他tui上蹭了蹭。
“李子夜!”来人哼哼了两声,吐了口鼻息,“躲你哥怀里算什么男人!”李庆之倒是少见幼微姐这幅气鼓鼓的模样,怀着私心地掐了弟弟的大tui肉一把,惊得这人如小兽般呜咽一声。“怎么惹着你幼微姐了?”李庆之低tou问怀中人,两人气息在袍中相交,让李庆之闻到弟弟shen上一gu清淡的ru香味。
“我姐对我耍liu氓!”李子夜也气鼓鼓的,打定主意黏在二哥shen上,完全无视幼微姐要生吃他的眼神。李庆之哑然失笑,知dao肯定是幼微要帮他检查shenti,别看小弟平日调戏起侍女来toutou是dao,一进屋子就哑火得只会盖被子纯聊天了。归其原因,只有李家几位长辈知dao,这位李家嫡子下shen有两副xingqi官,女xingqi官发育不全,只有盲dao。但少年shenti发育后隐隐有成熟的趋势,盲dao深chu1似乎扩开了一dao细feng,不知是否连通另一个qi官,但小弟怕疼,每每扩张到一半都要哭天喊地从幼微姐怀里逃开。
“李子夜!”李幼微落下狠话,“今天你姐我就算见红也要把你给办了!庆之,给我把他绑进屋里。”
“啊?”李子夜察觉到不对,但想跑已经晚了,二哥直接把他整个打横抱在怀里,他这是兔子撞树,自投罗网了。
“哥!你怎么跟幼微姐狼狈为jian啊?!”李子夜蹬着tui挣扎得跟肉兔一样,少年正是shen子长肉的年纪,大tui肉被二哥用力按着,诱人的蜜色几乎从指feng间溢出。“来人呐,救命啊!你们这是乱lun!强jian!”李子夜不guan不顾大喊起来,远chu1的侍女眼观鼻鼻观心,低下tou视若罔闻,李幼微跟上庆之,咬着牙恶狠狠在李子夜朝外lou出的屁gu肉上打了一掌,发出清脆又闷厚的声音,那肉还圆run地颠了颠,勾人得很,“小子,pi又yang了是吧。”
李庆之忍俊不禁,他能感受到小弟在他怀里的紧绷的肌肉已经放松下来,tuifeng也微微敞开,只是心中还有怨气,发xie不满罢了。“幼微,你刚刚是不是真把他弄疼了?”
幼微姐也转过脸一声不吭,李庆之心里大概有了数,知dao他这弟弟在床上可jiao气得很,跟对待练武的态度完全不同,稚nen的花xue挨一点点疼都怕。幼微下手虽不是什么没轻没重,但一旦开了tou,她也是倔xing子,坚持要zuo下去。李庆之思及此瞥了小弟一眼,真是有朵一点苦都吃不得的小xue。
……
李子夜小时候就察觉自己shenti怪异了,好歹是穿越来的人,但一直掩耳盗铃,纨绔子弟调戏小姑娘的模样演了个十成十。但长姐如母,打小抚养幼弟,洗澡喂饭样样都包,李子夜的shenti早就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李幼微护犊心切:以后弟弟老婆胆敢在同房时动歪心思就打断她的手脚,让她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给弟弟生孩子。
若非后来子夜shenti需要男子疏解,她也不愿让幼弟承受扩张下ti之苦。
李子夜自欺欺人到十五岁,兄姐也待他如寻常男子,尤其幼微姐,几乎将子夜chong成了jiao气包。
是夜,李子夜躺在床上并不安分,汗如雨下,浸shi了被褥,面色chao红,pi肤也泛起雾蒙蒙的红,蜜色的pi肉挣脱内衣,暴lou在空气中如一匹上好的缎面鹿pi。
李幼微秉烛夜读,翻阅账本,正好听见幼弟房间的动静,敲门无人回应,只听见窸窸窣窣布料摩ca的声音,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