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

「你打的？」

「你睡了我，对不对？！」一定是这样！依照曲无漪对他垂涎的程度，在他上下了劳什子的符，趁他意识飘渺时，曲无漪会和他盖棉被纯嗑牙才有鬼！

「不觉得。我也是男人，也懂床第之事，说不定技巧比你更好，为什么我不能这样说？」程玉冷哼。世间可没有一条律法强制规定，丈夫一定要比妻子高壮，而妻子永远只能小鸟依人。也有完全相反的爱侣存在。

原来是曲无漪怕被他占了便宜，所以动手打昏他――

「我已经让人送来热水，你去沐浴净吧。昨夜你出了很多汗。」曲无漪也从床上下来，不急着套上衣物，反到替程玉将一青丝拢出衣领外，直直垂散在腰脊间。

「否则昨天被睡的人会换成是我。」

，另只手还横亘在他口，至于没入衾被下的下半是不是也光溜溜的，程玉没勇气去翻开来看……

「可是为什么我好痛！」摆明就是被狠狠蹂躏践踏一整夜的下场！

「这种话，你不觉得由我说来比较合适吗？」曲无漪想笑。用外貌来比较，他不认为他比程玉阴柔，也不认为自己该是被压在他下接受爱的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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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人无数也不代表什么，男人。」程玉坐起，拾起散落地板的衣裳披在肩上。

「你对我下符，不就是想跟我这档事吗？难得昨天那样的大好机会，我愿意好好疼你，你挣扎什么？」程玉的样子像个使坏的纨绔恶霸，在对良家妇女说：我想幸你，是你的荣幸，你该叩谢恩才对。

「你了，对不对？！」口气绝望。

「包？为什么……啧啧啧，你不要了，很痛耶！」他忿忿拨开曲无漪的手。「我不记得我有受伤，怎么会――」

曲无漪的话让程玉找回丁点残存在脑海里的记忆……他想起来了，他和曲无漪回了房，也上了榻，衣裳几乎脱得差不多，然后，他压倒曲无漪，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印象好像是他忙着抚摸曲无漪健壮结实的大，接着一切陷入黑暗。

「嗯？」曲无漪嗓音好沉。

程玉没拒绝，因为他确实觉得子黏稠得很不舒服，需要好好刷洗一番。再说――谁知曲无漪又趁着他昏睡时在他上了多少口水！

「为了打昏你。」

氤氲的澡间，热气袅袅，程玉舒服地吁口气，双臂挂在澡桶边，子放松的同时，嘴也跟着馋了。他记得腰袋里的糖还剩下一两颗糖球没让他拿去喂鱼打牡丹，虽然这回的糖有些苦涩味，但先勉强拿来填填嘴。

「打昏我？！」

「你脑后这么大的包，当然痛了。」曲无漪指腹在他痛轻轻一压，程玉疼得抽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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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睡得像死尸的人没兴致，即使你睡着的模样好可爱、好诱人，我也不想单方面在你上发。所以你放心，你的清白暂时无虞。」特别强调，是暂时。

「因为你比我呀，男孩。」床第技巧大抵也是看书学来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