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突然被他握住。
“你喝醉了。”他看着她,眼神清冷,“我现在在工作,听话。”
凭什么。她在说不行不可以的时候,还是被他的yu念弄得无法脱shen,从来没有反抗成功过。而她现在为什么又要那么听他话,不公平。
陈阮没看他,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她的意识已经碎成了很多块,只有几片是清醒着的。
她终于找到了目的地,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笑了一下,慢慢隔着衣服rou按着。
“主人,你ying了。”
嵇相宇强迫自己冷静,他深深xi了一口气,hou结上下翕动,手已有些颤抖,可还是决绝地把她大胆的手从他那里拍了下来。
陈阮哪肯善罢甘休,便起shen歪歪斜斜地坐到了他的大tui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微微吐息,想要让酒气息卷住他的神经。
接着,她半褪去繁复的和服,它松松垮垮耷拉在胳膊两侧,隐隐约约间可见丰满的xiong型。
她白皙修长的大tui已全数lou出,内ku轻轻摩ca着他的地方,一撅一摇一抖,如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嵇相宇注视着她,像一个矜贵的日本武士,双手闲散在椅子两侧,没有chu2碰她shenti的任何一chu1,不为所动。
陈阮突然低下tou,凑近他的chun,想主动吻上去。可就在要碰到的时候,一只大手从后抓住她的后脑勺,牵制住了她疯狂的举动。
她愣了一下,看着他平静的脸,冰冷的目光在此刻如一把锋利的武士刀,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刺进她的心脏。
他的后面是一个长方形落地镜。镜光闪烁,从那里可以看见她狼狈不堪的衣服、shenti、还有神情。
陈阮瞬间清醒,无比清醒,后面的镜子像锤子一样一把敲碎了她心中的幻境,昏沉的酒意消散。
她顿时松开在他颈间的手,陈阮想下意识站起来逃离这个地方,也许此刻在他心中,她就像个笑话一样。
但狼怎么可能放过到嘴的兔子?
突然,她的后腰被他控制住,大tuigen本使不上劲,站不起来,只能保持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的大tui上。
面前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动作很猛,椅子倒到了一边,电脑被他“啪”得一声关上。陈阮被他半扛半抱在怀中,挪动到了那块落地镜前。
“我错了……我……啊……”
当她正想逃脱的时候,和服腰带结被他一把扯下,扔到了一边,本松垮的衣衫瞬间散落而下,两只白nen的ru房暴lou在了空气中。
rou搓着、抚摸着、点掐着……在镜中,她的双ru被他玩弄得惨烈不堪。陈阮低下tou,不敢看着面前的明镜,不敢看她的shenti,更不敢看他的脸。
她的下巴被嵇相宇的手掌握住,强制着向上抬起,她不得不被迫直视着镜中的自己,犹如一个不怎么被怜惜的玩ju一样,毫无尊严可讲。
陈阮的一条tui忽然被他朝上扳起,因为shenti柔ruan度较好,她的可以被掰得很高而不僵ying。隐秘的花xue,泛着深粉,瞬间luolou在充满热浪情yu的空气之中,没有任何遮挡。
他咬住她的耳垂,来回yunxitian舐,接着是脖子,she2尖hua过每一寸min感地带,最后在瘦弱的肩tou,狠心向下一咬。
“啊……”陈阮痛苦地出声。
“刚才那么想要的人是谁?嗯?”
他声音嘶哑,刚才的冷静全是掩饰,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