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就一个人朝着远走去。

萧潜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边空无一人，只剩一堆燃尽了的柴火。

“师兄？”萧潜一连喊了他几声，都不见有回应，直到无意间碰了他的手，才发觉冰凉刺骨，没有一丝热气。

晨光微晓。

萧潜赶紧取出一件披风盖到江一楼的上，犹豫：“师兄，要不算了吧，这里这么冷……”

萧潜愣住了，不知是该去接果子好，还是该去接师兄好。

“没什么可是的，走吧。”江一楼率先走入了风雪中，遥遥传来他的话，“万宗盛会三十三年一次，对你来说受益匪浅，千万不可错过了。”

“还要去找你的雪中琉璃。”

江一楼望着远方冷清的新月，突然伸手扶住了一旁的石。

“咳咳……”

还未进入雪境，就觉得风霜肃杀，寒意刺骨。

他拭去嘴角的鲜血，看着瘦弱的手腕，轻叹一声：“到底还是太过勉强了。”

“你！”

沉睡去。

与此同时，江一楼也从上方一跃而下。

山峦堆雪，千里霜白。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一连串的果子掉了下来。

萧潜没有法子，只得追了上去，看着江一楼在外面的手，犹豫片刻，将其拢在了自己手中。

萧潜赶紧追了上去：“师兄，我们去哪儿？”

*

“瞎说什么。”他皱眉，“都到了这里了，哪有半途而废的说法？”

最后，师兄没接到，果子也了一地。

江一楼本就弱畏寒，到了此地，更是被冷意蚀骨，难耐得很。

*

真是……麻烦。

江一楼不知该怎么回答，干脆将幸存的果子到了萧潜的怀中，没好气地说：“吃你的！”

俗话说，望山跑死。

这，实在是太弱了，一动用剑意就会伤至肺腑。

他伸手一指，萧潜顺着看了过去，一片连绵不断的山脉映入眼中。

他仰望向果子飞来的方向，看见江一楼坐在不远一棵果树上，伸手在摘树上长得红艳艳的果子。

他刚咬了一口，就听见上方传来江一楼的声音：“接住了！”

“嗯

萧潜连忙伸手接住，发现是一枚圆的果子。

江一楼一拍手：“赶紧的，你还在等什么？”

萧潜拿衣袖了果子上面的晨，咬了一口，味又酸又甜，还算不错。

“可是师兄……”

月朗星疏，夜色正好。

山脉似乎就在眼前，但足足走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抵达至山脚下。

就这么远远地望着，都觉得刮来的风带着寒意。

“没事的。”江一楼轻声说，“日后，师兄给你铸一把天下无双的剑。”

“啊……”萧潜这才反应过来，挠了挠，“师兄没摔坏就行了。”

他起，一边向外面走去，一边喊：“师兄――”

刚走出山口，就见一黑影破空而来。

“去哪儿？”江一楼脚步一顿，转从萧潜的怀中捞了一枚果子，一边啃一边说，“去那里。”

江一楼有些气恼：“都摔坏了！”

他弯下腰，细细挑选完好的果子，只有三枚幸存。

江一楼捂拢披风，这才缓了过来。

冷风拂面，散了倦意。

他伸手去萧潜脸上灰尘，起走出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