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白莲大惊：“主公小心！”

红莲的脸也红了，：“只有我们两个……”

蔷薇，蔷薇，不――他绝不可以是那个恶魔的蔷薇。他用力地，他疯狂地迫唯一可以近服侍他的红莲去掉这幅画。可是，他所得到的报告是：刺青是终无法去掉的，否则官府不会把刺青作为对犯人的标记。除非，用烙铁把有刺青的位全烧焦，他惨笑，他被刺青的位，只怕烙铁还没有烙去刺青，先已经烙掉他的一条命了。

宇文灼阴阴地一笑，轻抚着红莲的发稍：“你们果然可心。”

除此之

宇文灼蹙眉，挥了挥手，：“你拿面镜子给我，都下去吧！”

白莲接口：“而且这三天里，姐姐说主公不见任何外人，只有我们两个侍候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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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紧紧抱着妹妹，泪：“是，婢多谢主公。”

望着白莲握着咙不住地颤抖，宇文灼冷冷地：“你们可以一直服侍下去，会说话传令的，只要一个就够了，是吗？”

易容术，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就算你会七十二变，我要抓的人，挖地三尺也逃不了。”他的大笑又牵动了伤口，不由地一声闷哼。

宇文灼的手慢慢地按下，忽然收手，冷笑一声：“把右边抽屉里的药瓶拿出来。”红莲颤抖着拿出药瓶，宇文灼：“让白莲吃下一颗。”

事实上，宇文灼的脾气不可能不暴戾，当他每天无法避免地面对自己上那蔷薇图中，耳边就会响起冷湖居高临下的笑声：“记住，我是你的主人，这幅蔷薇图，就是你作为我床上爱的标记，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蔷薇。”

红莲浑一颤，强自镇定了声音：“婢姐妹，十岁时便跟了主公，主公便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婢贱命是小事，主公的子，还需要侍候。婢等已经侍候了十年，求主公让我们继续侍候。”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每一个接近寝殿的人，都非常非常地小心，因为稍不留神，就会有人死于非命，因为――这段时间，烈帝宇文灼的脾气，是前所未有的暴戾。

房中只剩下宇文灼一人，他强自摄定心神，慢慢地掀开被子，解开子，然后，一幅绝艳妖异的蔷薇图出现在他自己的面前，看着那肚脐旁盛开的两朵并花，那分上立的花，然后那绿叶蔓藤向后蜿蜓延伸而去，宇文灼只觉得全的血都直冲脑门，那一夜的震惊、屈辱、痛楚，那种全无力，被人在手掌心任意搓的刺激，那种在冷湖的手底下惨叫啼的无奈，自己苦苦哀求的屈辱，还有……那被倒吊着求死不能的极度绝望和痛楚，都一一地重现在眼前――

宇文灼慢慢地向后仰去：“我知你口紧，可是，白莲太小了，放心，那只是哑药而已。”红莲慢慢地接过药来：“多谢主人。”一狠心，将药入白莲的口中，用力送下去。

“啊――”寝殿中，传出一声扭曲了的嘶喊，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屈辱和绝望，那绝不象是人的声音，更象是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兽。紧接着，是叮叮咣咣的疯狂地砸东西的声音。

红莲浑一颤，抬哀求：“主公……”

宇文灼咬了咬牙，问：“这三天里，是否只有你们两个……”下面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