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墉的手指又一次分开周觉的，这一次他不再是轻轻过，而是毫无顾忌地弄着里的口。周觉浑都在颤抖着，他越想忍耐，漏的就越多，一小一小地往外。

“我爸对我好的。”这是陈覃亲口对周觉说的，在他们第一次一起去见陈墉之前。

周觉脑袋猛然一片空白，他只感觉到一阀门被猛地打开，一直被他尽力克制的东西了出去。等他回过神止住事，陈墉的小腹已经沾上了一点。

在后来几次和陈覃回家吃饭时，周觉也窥见到了陈覃小时候的痕迹。不过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的目光只放在陈墉上。

周觉的并得更紧，想要忍住那阵冲动，但他夹得越紧，越是被陈墉狠狠撞开。陈墉分开他的，手指突然过藏在入口上方的口。

十年前的陈墉跟现在比起来要十分不同。他穿着那个时候行的服装，蹲下揽着陈覃的肩膀和他拍照。

周觉低一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还能出来东西，嗯？”

“这么大了，还会床吗？”陈墉哑声，周觉抿着嘴角不停摇，但刚刚发的放松感让他忍不住向往，对自己的控制也在不停地减轻。

“我爸以前是不是有意思？”陈覃坐在周觉旁，偶尔瞟一眼那些照片。“哪像现在这样没劲。”

陈墉摩挲着周觉的尾骨，他呻着，终于放弃了抵抗。他在自己的公公上排着小便，直到最后一排完时，他的屁眼里也满是公公的。

陈墉叹了口气，周觉心里一紧，女夹得更紧，陈墉掐着他的肉，肆意弄着。

“宝宝以后要穿着不？”陈墉着周觉的屁，调笑。

陈墉无疑是个好父亲。他抚养陈覃长大，亲自教导自己的养子，给他优渥的生活环境，也会抽空带他一同出去游玩。

“爸爸”周觉的还没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他哭得委屈，但依旧被得往上，后里的感点被不停碾压，原本的啜泣也七零八碎，全转换成呻。

陈覃小的时候瘦瘦弱弱，十二三岁也还能被陈墉抱起来。他手上拿着气球，陈墉的是被陈覃逗弄父亲放上的怪物帽子。陈墉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养子。

周觉小心地翻看相册，轻声说：“陈叔叔是个好爸爸。”

“我忍不啊忍不住”周觉撑着陈墉的肩膀，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对不起对不起，爸爸”

有的时候，周觉会比陈墉早醒。他习惯睡，或者是因为前一晚的原因上本就没有衣服，浑光溜溜得爬到陈墉的上，支着下巴专注得看着陈墉毫无防备的睡容。

在教育孩子这方面，陈墉的确是手足无措的。他没有那么多的教子花样，方法中规中矩，有的时候也会犯了错，然后开始反省。只是在养子的叛逆期上，他彻底没了主意，最后父子两人渐行渐远，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周觉在陈墉怀里，他不知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排完，这段时间很漫长，但又让他像踩在云端里一样。

陈覃不置可

陈覃十岁的时候被陈墉领养。

他的直到现在还在颤抖。

陈墉比周觉大上十五岁――周觉知这件事时还有些惊讶，因为陈墉看上去最多三十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