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望便没一点心思了，“你是故意的，程美枝，你在恶心我。”

        她还着一脸面。

        吕望没躲，也只能继续维持他的仪态，“程美枝，你觉得我是来陪你玩游戏的吗？”

        但吕望已经再换衣服了，他甚至走到更衣室里，愣是没在程美枝面前一丝肉。他换了干净衣服，脸上也已经洗，重新恢复了他的气定神闲。

        她还真没见过吕望这样避如蛇蝎的男人，“有这么夸张吗？”

        “这不是有你嘛，你这么凶，那肯定要我，你帮我个发又怎么着了？你要是不我，那我不了。”程美枝差点把脸上的面怼在他面颊，“我这不都是为你考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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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以后总得要我喜欢，你就是现在嘴，我这样的，你还不满意？”程美枝显然非常自信，几乎没有人能够打击她，“先别拒绝我，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你早晚要喜欢我这样的。”

        她被丢在床上也不恼，蜷缩着舒展开，肩带从两条白皙的胳膊落，挂在臂弯，一子白得晃眼。被子是深色的，越发衬她。

        那种冰凉的，漉漉的黏腻感沾到吕望的肤上，他几乎是一瞬间站起来，厌恶地拭着。程美枝知他有洁癖，于是变着花样。

        他不让碰，程美枝偏要对着干，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轻轻撕咬。他似乎微微颤抖，等程美枝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把她打横抱起来丢到床上，把自己的手了一遍又一遍。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亲你了。”

        “你嫌弃我？”程美枝咄咄人。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你有多变态。”程美枝贴着他的袖子，嗅嗅，闻出他衣服上的香水味：“还好闻，你的雪松吧。”

        但程美枝已经亲到了他的下巴。

        他暂时放弃了和程美枝继续一步的想法。

        “谁要你喜欢？”吕望实在不懂程美枝的自作多情。

        他不喜欢这样漉漉的感。

给他，可不他看上去贵不贵重。

        “我以为你喜欢主动的。”程美枝很无所谓。

        程美枝像条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美人鱼，眼珠子里满是好奇的端详。

        “你没有手吗？”吕望没她。

        ――吕望其实不喜欢肢碰。

        他是嫌弃程美枝碰他。

        程美枝瞅一眼，就开始挑刺：“你这不好看，我不喜欢。”

        ――她看上去才像是色魔。

        他更喜欢掌控别人，而不是把自己拉到和对方一样的位置，彼此贴合。他站起来去洗手台拭的时候，程美枝又跟八爪鱼似的，黏在他上。

        吕望忍无可忍，推开她的子，使得两人之间保持些距离。偏偏程美枝抓着他的胳膊，死死地犟着，一时半会，他还真没法拿她如何。

        喜欢主动的是一回事，吕望不是不喜欢主动的，可像程美枝这样，从到尾用最糟糕的验来膈应他的，倒是一个。他算个讲究人，自然不可能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