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忸忸怩怩地说，“不过……虽然这个护理过程很有意思，但-但我觉得您其实没有必要那么努力——啊，我不是说您不能或者不应该打扮护理您的面板，只要这个能让您开心就好！您开心比什么都重要！只、只是您没有必要起那么早就为了在我醒来之前打扮完。我、我毕竟眼神不好……我是说，您可以多睡一下，没关系的！等我起来之后，我可以帮您共同护理您的骨板！因为这个看起来真的很有意思嘛！”

        宋律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干燥过度的嗓子：“那-那个地方是……”

        “确实。因为这种病症多数只出现在一种塔克里人上。”费佐抓紧了桌台，“参与了毁灭威克提姆母星并成功逃进了以太空间的塔克里军人上。”

        “那里有两？”着实憋不住的宋律小声说。

        从镜中倒影里悄悄观察着背后的外星人，矮星期的塔克里人犹豫再三，还是轻声开了口：“你知以太退行症吗？”

        他放在口骨板的手爪顺着意味深长的尾音下到了那块可以分开的腹板上：“有另一个出现返祖现象的位，我并没有切除手术，只是用缚箍限制，避免和我有活动的对象发现。”

        看着这个人类努力斟酌措辞的模样，忍俊不禁的费佐赶紧点点背过，用收拾瓶瓶罐罐的声音遮掩自己咕咕的音，以免让本就不好意思的宋律更加尴尬。

        “哎，这、这种事不好意思说的啦……”

        上下声骨用低沉的音符敲击着人类女的防线，费佐伸出一指爪勾住她的手腕，慢慢引着她来到自己的腹板：“如果你愿意打开它，你就可以亲眼看到了。你愿意吗？”

        “不像那些大黑暗后离群的塔克里原始人，留在科莱妮主星和附近星团的塔克里人是不断受到光者留下的基因编码程序逐渐进化的。而以太退行症则让我们在一些方面出现了快速退化，有些塔克里人长出了尾巴，有些则变成了静默者，有些甚至……”

        嘴里久久忘记下咽的唾令宋律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一地的口水，只敢狠狠地点点，并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了他的腹板上。

        “呀——”不存在的位陡然一痛，已经猜到老将军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的宋律急得叫了出来，语无次地说，“不-不要这样嘛！多疼呀！啊，不过如果这对你来说确实造成了太多影响不便，或者社交压力的话，切除也确实没什么不好啦。但、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我、我……因-因为阿奎拉王子说外星人都是眼瞎嘛！我也眼瞎，我觉得您不多几条尾巴、几……那个东西，我都一样喜-喜-喜……您懂的啦！”

        被他突然抛过来的问题砸中，人类紧急检索自己脑中的外星人词汇图鉴：“呃，我听沙法尔说过一点点，好像是下面有两……我是说！属于比较偏门的疾病，对物种关系比较感，什么的……？”

        “可-可这……”

        “这样吗？那我们来交换吧。”费佐解开了长袍缠搅在一起的袖子，在它落地的咚唦声里向条件反地双手捂眼、只敢从手指里偷看自己的宋律，“我向你坦白一件会令我非常不好意思的事情，用来交换你的这件事，可以吗？”

        “在以太空间里，时间并不是一种稳定的数值，甚至有种理论是以太本就是一种因为悖论产生的能量。因此，当我们轰炸瑟可丝星的时候，爆发的以太能量辐扭曲了很多塔克里人的基因编码，甚至导致它出现了退行现象。”曾经驾驶暴风雨号对瑟可丝星进行了近距离投放任务的塔克提斯将军声音低沉。

        经过昨夜的“锻炼”，技术大增宋律熟练地利用自己手指肉多的优势，把它挤入骨板之间的隙里，直接刺激着那相对感薄弱的层。而当她蹲亲吻上已经略微分开的褐色骨板，一直发出压抑的呼噜声的矮星期塔克里人的板子终于彻底打开，放出了那期待已久的主杆。

        “我得了以太退行症，的多位均出现了返祖现象，因此进行过尾切除手术。但是，”不等宋律说完，靠在洗手台上的费佐就已经兀自吐出了那个似乎也没那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越说越害羞的模样令回过的塔克里人玩心突起，下声骨咕噜咕噜地说：“我不懂，可以请你说出来吗，宋律？”

        费佐的下声骨动了动，但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显然他要比宋律能憋：“是的。而多数塔克里人会以此为耻，用手术等医疗手段尽可能切除这些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