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渊说不出话来，也听不到杜莫忘的询问。他大脑里一片空白，他高的时候像是把脑子也出去了。眼神涣散，富有光泽的密睫被泪水糊成几簇，眼泪垂在睫上将滴未滴，脸颊酡红若饮了烈酒，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白子渊大脑里还是一团浆糊，耳后都酥酥麻麻的，他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似怒似羞地横了杜莫忘一眼，冰冷地勾笑了一下，显然是被气到了。

        “够了！我真的要生气了！”他低声嘶吼。

        他看了杜莫忘一会儿，把女孩从自己上推下去，起时没站稳，双一跌进沙发椅里，椅背往后弹了弹，座垫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响动。白子渊捂住眼睛，耳尖挂着一抹薄红，不知在想什么。

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这是自然的祝福，命运的馈赠，理应为一。

        “很快就结束了，哥哥。”杜莫忘柔声哄她，手机屏幕上的计数还剩下最后三下。

        “够了，杜莫忘，真的够了。”白子渊凝视杜莫忘的脸，浑的肌肉绷紧，晶莹汗珠顺着漂亮的下颔线淌，嗓音低沉干涩，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痛苦，“停下。”

        他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瞳孔缓缓地聚焦，还在轻微地打颤，余韵犹在，急促的呼逐渐平稳下来，用了许久的时间。

        “妈妈也很想你。”

        第二鞭，落在心口，浅粉色的小巧充血立起，枝硕果鲜红坠，痛苦和快感在口蔓延。

        方才还厉声喝斥的人唯留小兽般的呜咽，下的躯细细密密地抽动。

        胜利在望，杜莫忘不可能停止。

        “求你了，我受不了……唔呃……我真的……快停下！住手！”尾音满是破碎的低泣。

        白子渊沉默了片刻，回过顺从地张开了嘴，杜莫忘伸进白子渊的嘴里，勾住人的，牙齿不时轻咬他的尖。凑近后她能看清白子渊脸上透明的绒，闻到白子渊出的温热鼻息和上微涩的淡淡香气，拂得她脸上的，她也能尝到他嘴里的味，热柔，柔韧有力，腻的面有点糙，过她时带起酥麻和颤栗，有一点芝士的香味。

        白子渊愣住了，他挡住眼的手更紧，耳尖的红霞一直泛滥到苍白的脖子，肤覆盖着病态的粉红。他子使劲后靠，偏过去，像是要藏进沙发椅里。

        杜莫忘感受到下涌出一，麝香味从底下幽幽升腾而起，她上过生理课，知白子渊了。

        脑海里有什么轰然倒塌，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耳鸣从遥远之传来，在旁盘旋不断。

        杜莫忘亲累

        杜莫忘翻下桌子，弯下腰捧住白子渊的脸，在他嘴上“啵”地亲了一下，声音响亮。

        最后一鞭，落在小腹，排列整齐的腹肌猛烈地抽搐，结实的腰杆剧烈起伏，猝然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暧昧和温情悄无声息地在室内蔓延，兄妹俩在无人的角落里接吻，水声滋滋有声，这是不容于世间的苟合，其中一人被程序控制，另一人并不关心外人的眼光，还带着初生的懵懂。

        “哪里不舒服？”杜莫忘关切地问。

        白子渊的脖子猛然后扬，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地颤抖，肌肉打战栗到癫狂，他张大嘴呼，像是渴水的一尾鱼。

        “哥哥，”杜莫忘又亲了亲他的脸，“我好想你。”

        第一鞭，落在脖颈，鲜红的鞭痕分割两块苍白的肌肤，破裂的白瓷，锁骨凹陷，盛满一汪殷红的酒。

        她摸了摸白子渊的子，手温热，有些疑惑：“哥，你真了？”

        可这样子实在没有丝毫威胁，坚冰化成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