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晚愣住,抚摸在肩膀上的手没来得及抽回。
然后我贼心虚地锁上门,把客厅的灯熄了,去厨房接了杯水慢吞吞地喝完。
“不穿……么?”她伸手理了理我的衣领,把入其中的项链挑出来,俨然一副对刻意为之的诱惑无知无觉的纯情模样,“我记得这个校服的布料有些
,不穿的话真的不会蹭着疼吗?”
我忘了,喻舟晚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受了委屈只会自己承受的小孩了,躯与灵魂从各
散发着成熟的信号。
“姐姐,你摸摸,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呢。”
喻舟晚有意地岔开话题,勾引的气味从字眼儿里溢出来,像是我当年为了哄骗她说出的话。
我放下睡衣,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校服衬衫和短裙。
“没有,刚才只是在收拾整理东西,”她指了指床上散乱的一摊衣服,“困么?只要一小会儿就好,这些不需要的衣服没必要留着。”
她有些被黑暗中钻出来的人吓到,的轮廓有一瞬是僵住的,发现是我,才又恢复正常。
好学生,应该遵守规则,扣子应该系到脖子以下的那一颗才算标准。
“现在让我先洗个澡缓一缓。”
“我现在就要知,姐姐,”我压在她
上不让她起来,无理取闹地要求她自揭伤疤给我看,“我想知
你都去过哪里,有经历过哪些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情,还有你
每个决定的理由,以及你以后想去哪里?”
我拉着她的手摸到的
口。
“等等,姐姐,你先告诉我。”
玻璃杯里热气腾腾的开水进
里,连同厨房的闷热起了该有的效果,稀薄的汗从
肤里钻出,不够透气的网织把它锁在原
,紧紧地贴着。
为了不制造声响,我赤着脚走回卧室,手还没碰到门把儿,和喻舟晚差点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
“姐姐,你说对不对?”
“我向你保证,可意。”
“你去找一件我的衣服穿上,随便哪一件都行。”视线不安分地扫到出的位置,稍纵即逝,迅速收回。
可惜我不是。
是我的错误行径污染了她,过早熟了象牙塔里天真的公主,把她驯养成了
望
控的坏孩子。
“才不要,睡觉之前谁穿内衣。”
“之后再和你说,”喻舟晚讨好地亲了亲我的嘴,“都是之前的小事情,不重要,已经过去了。”
“姐姐,”我朝她走了一步,“是不是刚才我说的话让你不高兴了?”
“让我先去洗个澡,好么?”喻舟晚推了推我的肩膀,“可意,你起来,刚洗的澡小心又在地上弄脏了,我以后会和你慢慢说的。”
“这个系好,要掉下去了,现在已经什么都能看见了。”
发尾渗出零星的水滴,一点儿一点儿侵入,前白色的布料愈发趋近透明。
太过于焦急的关心会变成咄咄人的质问。
站在门外听浴室里急促的水声,纯净与嘈杂共存。
目光在黑暗与昏黄光晕的交界缓缓下沉,直白地停在避不开的位置。
无需照镜子,在厨房玻璃窗的倒影里我已经清楚地看见,看见这件衣服如何在上形同虚设地引人看向关键
位。
“我不信。”
心。”
没有多余的响动,可是始终无法彻底平静。
又是那种干净到诱骗别人相信的眼神,年长者对谎言的熟稔于心与puppy的纯情依赖交织在一起。
“为什么刚刚在外面突然哭了?”鼻尖贴着鼻尖,把她的秘密压缩在狭窄的空气里,“还有,你跟她借的钱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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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的语调温柔,和眼睛里的水波一起晃动,让我盲目且无条件地要相信……如果不是提前存住了一丝理智,我会点答应的。
校服原先是有件棉质内衬的,我故意忽略了衣柜角落的它,只穿了最外面单薄的一层,腰腹的线条和起的曲线几近完全暴
。
我能感觉到在控制不住地变,变得更加
感,从厨房走到卧室的几步路,在略显宽松的衬衣上
出凸起。
抬起手动一下,布料已经化,可蹭到
有些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