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意犯困的时候会把自己缩成团，回应问题的声音越来越小。

        在发时，我想着抱她出来以后可以补完生日的仪式，把糕吃掉，然后再聊会儿天，和她说这半个月都发生了什么，解释我不安的来由，但就在我发呆的工夫，旁边的人呼已然呈现睡眠的平稳。

听话地咽下我的调戏，温顺到想让人与她怜惜地接吻。

        “可意再叫一声姐姐，好不好？”我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我想听你叫我姐姐了。”

        紧张了一瞬，听到她说没拆，又觉得可以期待。

        始终希望喻可意和我说“不许拒绝”，在命令的口吻里行动，这样我会觉得自己被需要。

        手指在后背胡乱地抓出痕迹――我猜是有很多交错的痕迹了，水淋在上面有些疼，我渴望再痛得些，最好是出血来，所以只是得更用力了些，咬她，咬肩膀和粒，咬诱人的嘴，换取更加深刻的疼痛。

        我不喜欢情绪化的举动，长久接受的教育让我必须要遵守规则，每件事之前都要想清楚，给出充足的理由和证据，发脾气和情绪化都是不被允许的，要理且心平气和地接受所有的事，不一开始是抗拒或者欣喜，全都不可以表现出来。

        “姐姐，轻点啊……姐姐……又要到了，”她眼泪汪汪地恳求，“好痛！太快了！呜……啊……慢一点，要被姐姐弄坏了。”

        我挑出自己的睡衣，从柜子里拿了个全新的浴巾给她裹上。

        “可意，我前两天拜托你帮我拿了个东西，还记得吗？”

        喻可意打了个哈欠，任由我替她干发，然后安静地等我收拾完自己后回卧室。

        所以被轻而易举地被情绪控是可耻的。

        “可意……”

        似乎搂得越紧越容易遭遇反噬被挣脱被半路甩掉，但现在抱住她的时候除了听到心，没有其他的念，那些纷乱的揣测今晚暂且安分下来，让我抛开旧记忆和疑虑，纯粹地享受久别重逢的夜晚。

        热水浇在上冲洗掉欢爱的痕迹，昏昏沉沉的人眼神终于清醒了些，抬起手主动压着我，“姐姐，我刚才没到答应你的事，”她的声音淹没在不停的水里，“惩罚我吧。”

        首先把未完成的生日补上，然后去找些轻松的日程。

        我躺在床上认真思索。

        愿意合她，以至于有了这样骨环节，还是说……自己始终就有这样的意图，只是需要合适的契机，察觉，并且付出实践。

        “那我明天要请假陪你一天，”喻可意信誓旦旦地朝我笑，“姐姐，你有什么想的事情吗？”

        但我会忽略。

        从全镜的倒影里看到她主动从背后抱住我，困倦地眯了眯眼，问我明天是不是能休息。

        我说可以。

        直到她哭着搂住我用喑哑的嗓音说自己又一次高了。

        “没啊，你的东西我不会碰。”她翻了个，主动凑过来浅浅地吻了吻。

        “嗯哼，我放柜子里了。”

        被玩弄得越痛越乖，泪水被蹭得一塌糊涂，睫小束小束地黏在一块儿，抽泣和息交替，水珠顺着曲线下来，俯咬住小小的果实慢慢品尝，所有羞耻的声音都淹没在动的水中。

        “你有没有帮我拆？”

        似乎有弦外之音。

        与其去纠结认错的程度，不如先填满彼此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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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靠在怀里缓了缓，小心地接了一捧水清理，除了眼睛还漉漉的，动作有些颤抖，不时从镜子里对视，收拾干净清洗完，我主动和喻可意说要替她发，她却抓着衣服茫然地回过：“姐姐，我好像没有拿我自己的衣服。”

        “嗯？”

        痛是真的，感觉似乎放纵得有些过，但她贪心地想要更多，我就可以找借口说不是我的错。

        “嗯……本忍不住啊，想到是和姐姐在爱就忍不住要有感觉了。”

        像是准星里的目标，虽然代价可能是被一击致命，可我心甘情愿让她看见并且锁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