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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够了？”

        “早点睡，你既然都能正常走路了，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吧。”

        意料之外的，她没有抵抗，就这么轻易地放我进去。

        “姐姐！”

        她透的衣服早已落到腰，尽这个角落只被分到了一星稀薄的光，却足够我清晰地看清的肌肤，以及上面微小的痕迹。

        “我不该缠着你不放的。”

        “想看的话，就给你看好了。”

        “没什么，你不要多想，都是我自己弄的。”

        “后悔吗？”我问她。

        喻舟晚只是自嘲地笑，解开浴袍，赤地面对我的目光。

        定睛细看才发现那些痕迹有多目惊心，深浅不一，大多都是磨破之后没有仔细照料才留下的。

        “姐姐，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除了手臂上那一纤长的刀伤。

        她刚才没来得及拿衣服，裹了件浴袍就这么走了出来，无视我的目光，低着自顾自地走向一楼那间小卧室。

        “姐姐……”

        喻舟晚慌乱中急忙捂起她哭到失态的脸。

        楼上卧室的灯忽然闪烁几下亮了。

分百确信我不会为轻易屈就自己的未来，因此没必要再用假话粉饰表面的安宁，赤的失望在我面前摊开，听任置。

        “但是喻舟晚，你希望我这么吗？我只要听你的真心话。”

        我走上前抱住她，却遭到了剧烈的挣扎和抵抗。

        “喻可意，你放开。”她冷冷地开口，“我说最后一次，放开。”

        嘴探索到曲线蕴藏的每细节，住小小的果实，从她齿里漏出的轻哼被吞吐的轻重任意左右，摇曳着蛊惑人心的媚尾音。

        我解开她的扣子，从肩膀吻到口，将衣服褪下，摸到后背的蝴蝶骨，再是脊中线小小的凹陷，向下，指尖抚弄，点在感的腰窝上，耳边的息毫不遮掩地加重。

        太想和她有未来，以至于纠缠越深越痛苦。

        “喻舟晚！”

        在原地站定许久，一直站到左右脚都发酸了，水声才停住。

        “不要……你有你自己的家人，有明确的人生规划，还有……有……自己的恋人，”她在起伏的息里克制不住地哽咽，“哪里轮得上我……”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浴袍，重新裹好。

        回应我的是努力克制的啜泣，以及伴生的眼泪，一连串，从脸颊落。

        喻舟晚慌乱中猛地将我推开，罩上衣服，在我没反应过来时闪躲进浴室将门反锁。

        不拒绝打断这句话的亲吻，甚至主动迎合，不断加深，推到互相窒息的地步，似乎要靠这个过分用力的吻把她渺茫的希望彻底碾碎。

        这次我提前反应过来，比刚才快了一步，在她关门落锁前用抵住。

        “对，我不会这样。”

        那些上交错的伤痕，深浅不一，无一例外都是陈旧的，但在白皙的肤上依旧清晰地过分，在刻意为之的掩护下，仅仅是在那样一个瞬间闪过，却足以如刀刻般地印在脑海里。

        白色的疤痕几乎自上而下贯穿了整个小臂。

        供电恢复了。

        “我从来不会因为某个瞬间，因为感情波动，随意更改人生至关重要决定。”

        她把水开到最大，无论我怎么砸门都不愿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