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就是不离她。

        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打开玄关的灯，着眼睛的人影从黑暗里走到我面前。

        我听她陈述这几年所发生的事：如何在一个又一个床伴中挑选最合适的那个，又是如何在彼此相许承诺之后在隐私的位置纹上对方的名字。

        我蹲下来不想搭理，懒得解释。

        和他们客套一番又浪费了不少时间。

        我心里酸了一下，脸上却要维持面。

        我努力消化她说的那些字眼，结果却是什么“恶心”和“不要见”之类的。

        还不如不听。

        她挣扎着要推开，我负气似的搂得更紧。

        “长江后浪推前浪哦，那可说不准，你还是个孩子嘛，以后让你妈妈多带带你。”

        灯光下的影子茸茸的，仿佛也是刚睡醒的困倦样子。

        除了完全占有她，再无别的念。

        她认命似的让我脱下全的衣衫，仿佛是要等待昭然若揭的秘密被呈现。

        “什么跟什么啊……”我气极反笑了，“你都从哪里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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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之前更加感了啊，感到我舍不得碰。

        那不能以姐姐的份接吻。

        想要……更亲密，那些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事。

        我是她的姐姐。

        所以……你已经很早就决定好不要我了，对吗？

        “姐姐！”

        “没什么。”我摇，“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别人都这么说嘛，我又不知真假，所以才来问你，”宋姐见私下里无人，凑过来继续追问，“你有没有见过那个小丫啊，她多大了？有没有来跟你因为分割遗产的事情吵架过啊？我看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压在她上亲吻，对她所有的生理反应了然于心。

        这样我才感觉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你还好吗？”宋姐给我递了盒牛，“还好今晚开的都是红的，要是白的……像你这么喝还得了？”

时候真像啊，”她眯了眯眼睛，“阿雅年轻的时候也是很有野心的那种姑娘，自己一个人吃苦，好在是闯出来了。”

        我翻了翻手机，最后一条消息是喻可意下午发来的留言：我待会回宿舍了。

        我肯定她是看出我和妈妈关系闹僵了，依旧把话题往母女关系上扯。

        宋姐拉住我在几个大领导面前刷脸，刚才合作方的格外关照在座的各位都看在眼里，不出来收个尾似乎不太合适。

        我点：“没事，我又不开车。”

        回不回去，对我来说好像不重要。

        ……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靠接吻就能成这样的，却一次又一次这么坚定的拒绝说不要。

        “我们小喻啊，平时不显山不水，结果人家是走低调路线的，是不是？”

        无端有种可以被随时抛弃的感觉，我抱住面前的人。

        “严姨您谬赞了，我哪里比得上她，还有很多东西要向您这样的前辈学。”

        我不知，只是将手伸进去感受她细腻的肌肤。

        “下次意思意思得了，你就是太年轻了，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都是走过场，不过确实今晚特殊一点，那个严总好像蛮喜欢你的，”她戳了戳我的肩膀，“你妈妈很厉害啊，大老板刚才也提到了……我能不能八卦一下，说你爸爸婚内出轨然后跟别的女人有了个私生女，然后被那小丫找人弄了，真的假的？”

        啊……对，眼前这个人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喻可意。

        我甚至清醒到去步行街走了一圈，买了明天当早饭的面包。

        直到吻上柔的嘴，满心的失落感才被填补。

        你也跟他们一样不需要我。

        要以什么样的才合适……

        “咋的了，难受啊？要我送你回去不？”宋姐以为我是喝酒了晕。

        她说要走，我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搭在门上。

        我去洗了把脸，发现她依旧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