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时发没分好,右边那撮明显多出来了,低
时从鬓角
挂下来,导致开口说话时目光时不时被
引住往它那儿瞟。
她应该什么都记得,不然也不会大早上问要不要涂药。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问我要郑重地聊什么,最终是没多问,应了句简单的“好”。
“下午你要出去吗?”我问她。
说着,自己内心的想法渐渐清晰起来。
“你下午没事的话,我……我们谈谈吧。”
“没有不要你,”我朝她笑,“只是,以这种关系,我们不合适。”
我刚准备坐下,忽然意识到两者之间的高度差很微妙,如果坐下来对方可以轻易看到什么都没穿的裙底,自觉规规矩矩地站好。
“是要说什么?”她示意我坐到床上,自己则坐到靠墙的小沙发里。
我从来都不在这边住。
“不出去。”
我自嘲地笑,因为我自己都不清楚。
实际上我也不知该和她聊什么,在床和椅子上来回坐,把各
都走动了一遍,各
抽屉柜子翻了翻,脑袋还是乱的。
喻舟晚收起撑着的手肘坐端正,大概是意识到我确实是在严肃地跟她谈话。
喻舟晚放下勺子,见我还在慢吞吞地吃,帮我把一小绺垂下来的发别到耳后。
“那个……喻舟晚,”我想站直跟她严肃说话的,光是思考的一小会腰就酸的不行,用背在后的手敲了敲,“昨晚你喝酒了。”
“不用。”
我了一下耳垂,抿嘴,没办法直截了当地跟她复述那些话,拳
攥紧又松开。
等她哭累了再走好了。
“喻可意……”她的声音在颤抖,亲吻我的脖颈时,脸上的泪水已经冷掉了,“别走……”
我像个凝神屏气从满是窟窿的积木塔里抽走木块的人,生怕多一口气眼前晃动的塔楼顷刻间坍塌,宣告游戏失败。
“跟自己的姐姐……这算什么呢……算是谈畸形恋爱,还是单纯的炮友啊?”
“我还是想要一段,从正常认识开始的恋爱,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都行,哪怕对方不完美不漂亮,但是会互相信任有安全感,不互相猜忌,也不会不顾对方的想法,对问题直接回避。等到她心情好了,想捡回来就捡回来,某天心情不好,想不要就不要了,最后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人……可能不太适合我。”
“喻舟晚,你能明白吗?”
我转要走,喻舟晚忽然拉住我的手,然后抱住我的腰。
没回,假装没感觉到有温热的
沁在肩膀上。
“我走了。”我咬牙,一一
拨开她的手指,终于是全
挣脱开了。
由于过分谨慎,小肚子都绷得紧紧的。
她下楼拿了个柔的垫子。
“别再不要我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我不知要怎么让你明白。”
“但是……不该这样,至少跟你不该这样,”我努力不去回想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我……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能明白么,那种时候……说的话,还是不要当成真心话。”
“你可以放点衣服在这边,”我正酝酿要怎么开启话题,喻舟晚比我先开口,“衣柜空着也是空着。”
“如果昨晚的事情换成别人,或许事情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区别,但是我们都不会当真,那种话……跟谁说都一样的,”我把语气放缓,有些怕惹怒她了,尽我猜现在清醒的喻舟晚不会像昨晚那样疯狂,“和谁都好,但不能是你。”
喻舟晚负责收拾,趁她下楼,我撩起裙摆看了眼被水泼到的大,还是有点红了,不太明显,估计一会儿就能自愈。
然而喻舟晚似乎并不急,安静地等待我说清楚。
见她仍然安静地听着没有反应,我松了口气。
“嗯,公司团建,喝了点红酒。”
喻舟晚死死地抱住我不肯放,我也就不再强行甩开。
“你不要当真,”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昨晚说的那些,你别当真了。”
我顿时感觉自己有些过分气了,埋
安安静静地吃东西不说话。
“只姐姐和妹妹不是
好的,不会过分亲密,但至少我们永远不会恨对方,不会撕破脸,这样不好吗?”我叹了口气,仿佛是陈年的积雪瞬间
化,淅淅沥沥地顺着屋檐
下来,“喻舟晚,我永远是对你有所亏欠的,之后,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为你
任何事,以妹妹的
份。”
“你多保重。”
“什么当真?”她困惑地歪,“是说你正在谈恋爱,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