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料之中的停止。
她将手伸过来,我以为是要帮着捡,结果她忽然握住手腕,将我甩到沙发上。
“不久之前,”陷在沙发里,我费力的坐直,面不改色地撒谎,“纹的是我现任对象的名字,Amar。”
“对,但只能以妹妹的份。”
“在一起……多久了?”
眼前天旋地转,脖子上突然传来被掐紧的痛感,随即是剧烈的窒息。
被脱光衣服,我赤地呈现在她面前,随她亲吻啃咬,留下或轻或重的痕迹。
没关系,足够让她死心了。
我心揪着疼,想再些编些狠话断个干净,然而开口时嗓子和刀割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喻舟晚的声音有些发抖,她想过我拒绝她有过去和未来诸如此类的各种理由,但从未想过是因为另外一段亲密关系。
残缺的Amar,是否在一定程度上表示爱与痛苦是可以并存的呢?
“你……”
前者是痛苦,后者是爱,一字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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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舟晚笑得很凄然,即使是被告状给石云雅时,我也从未在她脸上见过如此支离破碎的神情,她无意识地紧了手指,指节和脸都紧绷成失去血色的苍白。
喻舟晚的衣服被弄皱了,到都是不和谐的褶子,我伸手要替她捋平,却被她躲开了。
我相信喻舟晚的反胃程度肯定不亚于我。
喻舟晚仍然不动,和一尊石雕像似的失去了知觉。
我伸手去够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打算起离开,再演下去怕是要拆穿了。
言下之意是必须进行取舍,而面前的人注定是毫不留情被舍弃的那个,即使我曾短暂的犹豫片刻,那也是本放浪贪婪,绝不是因为留恋和喻舟晚的温存。
“所以……喻可意拒绝我,是因为这个人吗?”
“我是有在认真跟她谈恋爱的。”
缺氧,眼前有些发黑,我捶打喻舟晚的手,她这才稍微松开了些,允许稀薄的空气进入,呛的我不停咳嗽。
“纹是什么时候弄的?”
我翻开印着纹花样的册子,看不过来缭乱的花纹,脑袋被某次碰巧抄在笔记上的两个意大利语单词占据:
毫不留情地毁坏姐姐,又毫无愧疚之心地投于新的恋爱,喻可意居然是这种人啊。
纹实在太痛了,我没有咬牙坚持到最后那个字母,之后再没想起来醉酒后坚持要纹的到底是“Amaro”还是“Amare”。
说出来自己都快吐了。
我的心脏的厉害,不要命地狂
。
我编的艰难,不过换个角度来说,何尝不是听起来有种怀春的羞赧意味呢?
“喻舟晚,我不能背叛她,这是出轨。”
“之前的事情我没告诉过她,反正纹了名字,就代表以后只属于一个人了。”
我刚开口要说话,却被又一次压在上亲吻。
“三年多了,快四年了,”我把屈起来挡在
前,“大一就在一起了,她对我很好,
的时候特别温柔,我喜欢她……也想和她有以后。”
“是,她喜欢,所以我就纹了,”我毫不犹豫地认下了不属于自己的罪状,“纹名字就是因为她说的时候想看见。”
Amaro与Amare
喻舟晚起打开客厅的吊灯。
我不敢直视,怕像刚才那样心一给她纵容的信号。
服里摸索,要把每一的起伏都描摹清楚。
柔灵巧的
包裹住
粒
弄,沿小腹向下。
刺眼……我抬手捂紧脸,却被她扒开手与她对视。
不甘心的委屈模样是一柄利刃,眼泪蹭到前。
“喻可意,你说会补偿我的,愿意任何事。”
她突然停下,手指放在大内侧的一
,感觉的到呼出的气息
在上面。
喻舟晚坐在那儿不动,低着许久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