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就算被轮，也比被你甩掉好！你不就是一直都觉得我麻烦又没有正经工作吗！我要是被别的男人捡走，你不是更――！”

        从嘴角到口中，从亲吻到交。

        半大不小的人，此时却好像无知的孩子，两手握着玩小幅度地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掌握不好力和角度，微微发颤。

        就好像如果是他的话，疼也没关系，如果是他的话，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如果是他的话，就算进到那么深，就算到渗血，就算被他搞大了肚子，变得臃变得不再好看变得再没有人要也没关系。

        温夏眼睫颤了颤，掉下了两滴未落的眼泪，“以后是多久？”

        但温夏想，倒也不必再长了，社保十五年算一个期限，他们之间已经过去了四年，怎么说也要把这十五年先续满再说。

        王杰希又一次低下，他总是很专注地对待她，所以任何情话说起来都像衷心的誓言。

        她微微一颤，好像愣在了那里。

        “温夏！”

        “温夏。”

        温夏一边哭着，一边抓着他的袖子的衣服，说：“我不要你……我才不要你。”

        “……那你想让谁来？”王杰希停了手，声音里多了些愠怒，“连门都不关，你想让谁看到？让你那个前男友吗？还是让微草的选手？你知这里有多少男人？你是不是想被……”

        “……我没有想丢下你。”王杰希垂着眼帘，低声告诉她，“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就没有丢下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

去的程度。

        王杰希总是能清楚地感受到这点。

        她小声呼着痛，唤的还是他的名字。

        在认识她之前，王杰希对婚姻的设想从来都是彼此相敬如宾，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平日夜晚聊聊白天的事，或许会为了未来有一个孩子，但也只是如此，从未想过任何在此之上的事情，不是对方没有事业只能依赖自己而活，还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一个人，又或者是现在为她荒淫无度的自己，都是过去无法想象的模样。

        以前的他会知吗，自己会像现在这样半环着一个女人，用几乎能爆水球的力掐着她的子，另一手不顾她哭诉意愿，握着玩，快且深地用力抽插进甬最深，几乎次次要到口，甚至是抱着要破的态度，得蜜四溅，得她颤抖个不停。

        有实的爱意让她感到满足，没有实的幻想让她空虚到痛苦。

        “我可以说一辈子，但我不觉得任何人都相信这个期限。”

        她哭着，口齿不清地，一个人在夜晚呼喊他的名字。

        她愿意献上的主人。

        王杰希抬起了她的脸，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侧亲吻她的嘴角，细细密密。

        “……也……也没有……”温夏别

        “那就……至少，十年……可以吗？”

        即使她哭着求饶，埋怨他，胡乱蹬着，说他坏，说他就是出轨，就是不喜欢她了，就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他也没有停手。

        他是她少女时就在憧憬的选手，他是她唯一生存下去的依靠，他是……

        认识温夏之后，王杰希总会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她搞疯掉。

        他每一次亲吻时都能感觉到很多，感觉到她的嘴有多小，感觉到她的有多柔乖顺，感受到她是多么脆弱柔弱，好像他稍微用力点就可以吞噬掉她的全，稍微再吞咽一点氧气，她就会变得只能攀附于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的……”温夏声音很小，就像回到了他们第一次爱的模样，带着对情事的不知所措，每一小动作都透着对他份的敬畏，生怕给他添了麻烦。

        “……”王杰希意外地没有接她的茬，只是捧着她的脸，眸光明明灭灭，“几天不和我说话，让你那么不安？”

        “……你可以再贪心一点的。”

        她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他，花了很久才明白自己被他吼了的事实，等王杰希又唤了一遍她的名字时，她也慢慢低下来，几近瑟缩，眼泪掉在了上地上。

        这一声低吼来得突然。

        她几乎要掐红自己上的每一寸肤，以为那样就可以留下自己被爱怜过的证据，以为那样就可以让自己上的每一角落都盛满爱意，就这样不不顾地填补着那无比渴望他的寂寞。

        她是属于自己的，从到心。

        “我不敢，”温夏拉着衣襟，缩在他怀里，“我就几个月没回来，你就对我藏着事情，我要再去工作几年，你肯定和别人孩子都有了，我算什么呀，微草队长王杰希的黑历史吗，哪天被人扒出来，肯定要被当成过街老鼠一样人见人骂的。”

        敞开的衣襟里，已经泛了浅红的雪随着抽噎晃动个不停，连裆敞开的小也被玩抖得满是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