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赞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语气。

        “因为…每当我对了，我会收到世界的反馈。像是感同受，我会感受到松了一口气般的愉快，所以我确信那是对的。”

        海浪仍在摇晃，脚下的冰块发出细小的破碎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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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各位宝宝，周末临时有事，只能给大家一更。

        “就比如刚刚，我阻止你杀妮可・罗宾。”

        “草帽小子那伙人确实有些骨气…但现在来看，他们离你说的东西实在太遥远了…不过，既然你说「世界」会很快证明…我可以等待着去验证真实，不过你必须保证！不能再出危险举动，危险发言也不行！而且你的理论同样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就连波鲁萨利诺也不行！”

        “比如什么？”

        他放走罗宾这事，除了两位当事人，只剩天知地知，再无第三人知晓的可能。罗宾必然不可能往外透，不然她也活不了这些年。

        库赞的语气变得愈发严肃，“那你是怎么得出你刚刚告诉我的结论的？”

        库赞一下子哑了嗓。

        “灭亡…怎样算作灭亡？新的秩序又是什么？”

        “关于我的「信息」…还有吗？”

        “…一开始，只是一种模糊的情绪…很难形容是什么…”梦梦思索着措辞，将系统任务用另一种方式描述了出来，“但随着我提取魔法元素越来越多，那种情绪慢慢汇聚成了一段信息――世界在走向灭亡，自然渴望新的秩序。”

        “好的，我保证。”梦梦弯了弯眼，“现在你是我的共犯了。”

        问题越多，越说明库赞想到找到漏反驳梦梦的可怕观点，可事实是，他并没有找到。

        不过…自然传达的信息千奇百怪，有时候只是一种情绪…”

        冷烟被气搅动，沉默片刻的青雉大将开了口。

        话至此，其实库赞对梦梦的说辞已信了七分。

        梦梦注视着库赞，绿色的瞳孔好似弥散致命孢子的毒蘑菇，“世界需要妮可・罗宾活着！而且她必须作为草帽小子的同伴活着！我没办法向你证明我的情绪感受…但是！过不了多久…「世界」会向你证明的！一切都向着新的秩序！”

        “这东西又不是商店里的货物，随随便便就能买到。”梦梦皱了皱鼻尖，并不打算再给出验证，“而且比起能力者，大自然传达的信息更多…海洋、月光、土地，甚至飓风、雷暴、森林火灾…

，对吗？”

        “哪一件事？你的哪一件事得到了世界的反馈？”

        提问并不可怕，当一个人顺着你的思维提问时，正说明他已经掉进了你的逻辑陷阱。

        “我只能回答一分…我说过，最开始是一种情绪，关于灭亡那分，是非常非常不好的情绪，是一种你会觉得全世界不好的事都发生在你上的感觉……而新的秩序…我不知…我也没有答案，自然不是人类，它没有明确而有逻辑的思维…”

        梦梦沉默了几秒。

        “「世界」…传达给你的信息是什么？”

        “比如？”

        青雉大将没有再提出新的问题，他沉默地看了梦梦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

        结束了如同狂热教徒一般的发言，梦梦的心脏都在剧烈动，她从未感到如此快，出于系统限制，她必须隐瞒很多事情，但人类渴望与同类交的情绪永远存在。

        “啊…我可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