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这时忽然想起柴进来，当初他还曾怨怪柴进不看重自己，将自己慢待了，如今却想到自己在柴大官人庄子上住了一年多，他虽不像宋公明兄长一般携着自己的手嘘寒问，但却衣食不亏，由得自己逍遥自在，自己却还他的不是。自己从前心比天高，如今却落到这步田地，连柴进庄上那种散漫自得的日子也成了奢望，莫非这便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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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武松虽然衣着齐整，看着面，却仍如同从前被赤监禁着一样，真是外表光鲜里面不堪，活脱脱的表里不一，武松觉得自己便仿佛成了妆扮作圣女的娼，比那公然开门生意的更显淫，这可让他更受挫了。

日子悠悠然到了九月，武松被练赤光变尽法子摧残降服，纵然他傲骨仍存，却也不由得志气沮丧，重重羞辱已经将他的腰压得开始往下弯，只觉得自己成了春天发情的母，被一匹成了的公没日没夜地上，仿佛一直将鞭插在自己里，便能让自己怀孕生出小来一样。

武松被他强词夺理，心中的冤屈更甚，恼：“你这厮惯常花言巧语欺人，既是恁地说，你莫非穿的也是这般裂口的子么？”

这种开裆什么？我还不住自己屙屎屙不成？”

有了这开裆，练赤光果然更方便了，把武松便如同放在手边随时取用的茶点一般，兴致来了便扯过来戏弄一番，如今连脱他子这样的麻烦也没有了，手便直接伸了进去，在他间肆意抚摸，若是心火热想要再进一步，便只须解开自己的带，让那长枪立出来，破开开便顺了进去。

练赤光哈哈大笑，丢下扇子将武松搂到怀里，：“我的儿，你怎的如此聪明？居然学会反诘了！莫非你如今每日三番如同三餐一般地还没捱够，还要随时加小点心么？若是我也穿着你这样子，只怕便将你烂在床上，如同白的蚕一般，你可要那样么？”

武松登时便吓得连连摇，一想到这淫蛇随时发情的样子，他便从心底发寒，再也不敢理论。如今武松方知什么叫“一力降十会”，练赤光山峰一般的直压下来，自己便是有千番理也说不得了，武松从前只凭拳说理，如今却着实巴望能有一个靠嘴说理的地方。

武松听他说话渐渐又要不好，便皱眉：“柴大官人乃是个豁达直之人，我从前只当他爱听谗言，待人不十分敬重，如今才发觉

练赤光大秋天的兀自摇着一把白鹅的羽扇，闻言笑：“你这便是不读书之故。古时候富贵人家穿的可都是这般样式的子，似那等前后合裆的乃唤作‘穷’，都是贫寒之人穿着的，你如今发达了，再不该如同从前一边打扮，倒该穿这等风式样才好。况且这又怎能和小儿的开裆相比？儿童的子在后空了好大一块，直出来，方便随时下蹲，我却不曾这样看轻了你，除了中间那一条儿，其他布片不都是好好地在那里么？”

练赤光听他说起柴进，便笑：“正是，我也听闻沧州横海郡的柴进与众不同，果然是个小旋风，其势盘旋，自地而起，初则扬灰聚土，渐至奔沙走石，直弄到天地为昏，日月不明，人兽骇窜，豕突狼奔，他还只当快活好笑，如同元宵节观灯一般，恁般人物倒值得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