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亲着沈鸢发红的眼角，心疼的:“对不起，我是个混，那都是浑话，我当时后悔了，我有改口的，可是你听不到了。”

*

“我记得一切。临死前，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在心里。你也不必伪装了，我是不会跟你回裴府的。”沈鸢悲戚的看着裴翊，冷冷的回。

他承认，他从未见过笑得如此好看的女人，昭妤与之相比，也会黯然失色。

“是的。”沈鸢

他摔倒在地，破了膝盖和手肘，伏地痛哭。

沈鸢见他模样生的清秀，即使脸上沾了些灰尘也难掩秀气，她笑着逗他:“你见过菩萨吗？你怎么知我是菩萨？”

他上前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小乞丐嘻嘻一笑，他瞥见她圆的肚子，惊叹:“菩萨，您准备生娃娃了吗？”

沈鸢也不同他客气，她心里气着呢，当真抡起拳狠狠的砸上去，边砸边低泣:

小乞丐摇:“没见过，可是人们常说，菩萨都是长得好看又善良的，夫人您就是如此。”

那小乞丐连忙鞠躬向沈鸢谢:“谢谢活菩萨，谢谢活菩萨。”

裴翊知沈鸢心里很难过，她前世过得那么憋屈，受了那么多苦，就那样恨而终了，若是换了他，他也会恨自己的。

那小乞丐手肘上破了，渗了些血出来，沈鸢于心不忍，她拿手帕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下。

沈鸢弯浅笑:“你的小嘴可真甜，偷吃了蜜吧。”

守门的侍卫将他驱赶走，甚至鲁的把他推倒在地。

“我……”裴翊那时想起沈鸢笑得甜美俏的小脸，心微动，突然有些舍不得她。

她叫丫鬟弄了些吃食和衣裳过来，全都赏给小乞丐了。

那日，裴府外面来了个小乞丐，衣衫褴褛，浑脏兮兮的，在门外讨食。

那时，她已经怀孕五六个月了，肚子也显怀了。

“因为我快死了，你良心发现才改口的吗？”沈鸢哽咽的问。

他也不闪躲，就这么任她打着:“我给你打，你别哭，都怪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她知他是前世的裴翊了。

她心地善良，特别是怀孕后，对于孩子也更仁慈和怜爱。

“你为何要说那样伤人的话？我卑贱，我的命不值钱，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欺辱我？别的女人也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可是我的命只有一条。”

那小乞丐年岁很小，约莫七八岁，因为营养不良，加上吃不饱，子瘦弱，看着比同龄人还要小上一两岁。

55、回忆前世

沈鸢恰巧从街上回府，便撞见了这幅情形。

沈鸢现在很抵裴翊的碰，她挣扎着，捶打着裴翊的膛，啜泣:“你放开我，别碰我，我恨你。”

裴翊脸色凝重，他也不想提起沈鸢的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