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言的jing1神开始恍惚,全shen像是在被蚂蚁啃咬,骨tou像被涂抹了盐酸。是毒瘾,高纯度的海洛因两天内频繁的注she1,足以使人上瘾。突然在第三天停止,禁言觉得煎熬难忍。那句话说的很好,就算你品格在高尚,一旦沾了毒品,也会像狗一样跪在别人面前,毫无尊严。
“给你?可以啊。但是怎么给得听我的。”白帆将一只装满毒品的针guan举在禁言的眼前晃了晃。
“快……给……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外伤咬着牙还能忍住,但是毒瘾犯起来居然比死还痛苦,禁言哽咽的说着。
“放开他。”白帆冷冷的对手下说了一句。见两个男人一边一个,解开了禁言手脚的束缚,接着说:“好好tian。”白帆摸着自己的kua间,示意禁言过来。禁言垂下眼角,紧咬着下chun,拖着满shen的伤痕,艰难的爬到白帆脚边,用尽了毕生的力气,直起shen来拉开男人的ku链,不由分说的han住了tiao出来的男gen开始卖力吞吐着。禁言的技术非常好,白帆很快就就在禁言口中she1出了jing1华。禁言艰难的抬起tou,原本冰冷的眼神变得浑浊,颤颤巍巍的举起手臂,能看得出,小臂内侧全是被扎过的针眼。
“按住他。”白帆抬了抬下巴叫手下把禁言按倒在地,两人一人用一只手肘扣住禁言的膝窝。禁言只能仰面朝天,大tui正面死死贴着自己的小腹,lou出了自己双tui间的私chu1。
禁言一时间很诧异,但是很快变得紧张起来,因为白帆正用止血带绑紧了自己kua间的两颗小球,两颗gaowan牢牢的贴着自己的带nang,带nang被撑的发亮,随后白帆举起装满毒品的针guan,轻轻推出一些yeti。
“别担心,效果是一样的。”白帆用针tou对准了其中一颗gaowan,穿过带nang轻轻扎了进去。
“啊……住手……好痛……咦啊……”禁言以前确实被严熙调教过gaowan,但是严熙从没有往里面注she1过什么东西。注she1的过程十分缓慢,20毫升的毒品分别注she1进禁言的gaowan,禁言疼得全shen打着哆嗦,由于毒品的原因,眼前开始变得朦胧,渐渐的shenti出现了严重的肌肉痉挛。
此时,严熙在夜chong的休息室内正在接听着什么电话,明显看得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臭,跪在shen边的方逸lun低着tou轻轻抬起眼角观察着严熙的表情。自从禁言失踪后,夜chong炸了锅,铃铛发动了所有的关系全城搜索禁言。而严熙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这些天见到一些像黑社会一样的人进出夜chong,方逸lun知dao,严熙是在暗中打听禁言的消息。
“哐当。”一声,铃铛火急火燎的冲进严熙的休息室。满脸的汗水,呼xi十分急促。这是从远chu1跑来的,看着严熙正在讲电话,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打转。
“东区锯木厂,明天下午3点。让凯斯联系堂里,狼眼知dao该怎么zuo。”挂了电话没等铃铛开口,严熙就抢先一步对铃铛交代了。
“妈的,如果禁言有什么闪失,就让姓卢自求多福吧。”铃铛lou出一gu狠劲,甩手急匆匆的离开了严熙的休息室。
“卢泰让我用你换禁言,不然他就zuo掉禁言。你很开心吧?”过了大约10多分钟,严熙打破了沉默,低沉的说着。
“主人……”方逸lun不知dao说什么,抬起tou纠结的看着严熙。
“卢泰的公司已经被收购了3家,其中一家公司里,有你们方氏的资产。”严熙停顿了片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