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娶她当正妻!!!!”
玄极搁了茶杯,微微蹙眉:“你小声点,嚷什么,她还在睡。”
青玄看了眼屋内,花眠立刻闭上眼,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她脸上打了个转,然后又挪开,用压低了嗓门儿的声音dao:“公子,请三思,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姑娘,你不能因为用得趁手,正是心tou好便任xing妄为不顾后果……再加上她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xing格,她连我叫什么都不知dao!”
“她非得知dao你叫什么是什么dao理?”
“…………………………一只老鼠都能把她吓得飞起来,以后怎么给你统领后gong三千,随便来个人就能欺负死她。”
玄极奇怪地看了青玄一眼:“我为何要找后gong三千来欺负她?”
青玄倒xi一口凉气,总觉得玄极的思想很危险:“自古一族领袖,没有谁不是三妻四妾儿女成群……不能因为老族长和族长夫人感情好,公子你也就忘记了这件事,你看看人家狐帝,老得眉mao都抬不动了,还在往床上收人――”
玄极嗤笑一声,戏谑地看着青玄:“要那么多女人干嘛。”
青玄:“开枝散叶。”
玄极看了下外tou天色,也该是练剑的时候……站起来抓过昨夜放在一旁的手套,慢吞吞dai上,一边dao:“要继承的皇位就这么一个,要那么多不是一个娘的兄弟抢破脑袋闹得家庭不和不得安生有什么好,你看看上官燕阳,看着上官濯月被我摁地上那一瞬间脸上松了口气的表情……我还想晚年过得安生些。”
青玄一副被噎得无语凝噎的模样。
没想到他看着长大的少主居然如此xiong无大志,这才十七岁,就已经在畅想七十岁的晚年生活。
看了眼玄极,总觉得他今儿看起来少了些什么,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披风没穿,外tou昨晚半夜又刚落了雪,眼下冷得人鼻子都要掉下来了……动了动chun正yu说些什么,此时却见玄极站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就转shen往里屋走,在榻子跟前蹲下,用dai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还在熟睡中的小姑娘的脸,然后替她将披风拉起来一些,生怕漏进一丝风的细致模样。
然而那小姑娘却还是极浅眠地悠悠转醒,伸出白nen的小手,捉住了玄极的手指……两人对视一眼,花眠浅浅地笑了,玄极摸摸她的tou:“再睡一会?”
“……醒了就不睡了。”
花眠打了个小小和呵欠爬起来,玄极的披风从她肩touhua落,她也不贪恋那温度,双脚赤着hua落在地上,又转shen顺手将披风拽过来,抖了抖,踮起脚,用还带着自己ti温的披风给男人披上。
然后手hua落至他腰间,顺势便抱上了,仰着tou下巴抵着他的xiong口,细声dao:“要去练剑了?昨晚落了雪,后山怕是有些凉,多穿些仔细着凉。”
玄极低tou看着赤脚站在地上给自己批披风的人,“嗯”了声,顺手将她端起来放回榻子上。
花眠低tou给玄极整理了下披风,稍一抬眼,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傻站在屋子里发呆闪烁着幽幽“不识相也不知回避”之光的青玄,两人目光对视上,出人意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