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吃东西?
「当年,你那么可爱,仰着问我,是哪个燃?」
他说,「我到底还是忍不住想知,你给了宁舒什么?你让他听见了什么,让他如此不肯放手,死都要和我争到底。现在,我知
了。」
「弹琴。」
「君悦,」安燃轻轻说,「这一曲,让我记起当年。」
安燃一点说笑的样子都没有,仍然两个字,「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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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来,大门就被关上了。
到了楼下,大厅已经清空。
他问,「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原因,就是因为你这一曲?」
安燃问,「上次你弹的是什么?」
把我环住。
安燃听着我的琴声,来到我后。
我手一颤,走了调。
偌大的厅,沙发组椅全空无一人,只有不少桌上还摆着残酒,偶然一桌,烟灰缸上横着一
的香烟,仍寥寥燃着。
安燃沉默了一会,没理会我,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按下对讲键,找阿旗,吩咐一句,「立即清空负层大厅。」
从办公室到走廊,到电梯,到出电梯,他都一言不发。
安燃说,「不要说话,继续弹。」
我弹得很轻,安燃淡淡的声音,清晰从后面传入耳。
没想到安燃引而不发,这么久之后,一下子放弦,我一箭猝不及防。
我脑子里蜜蜂开始嗡嗡乱飞,不知什么时候会忽然挨上一针,神经
绷紧,扯得发疼。
嗯?
「宁舒说你弹得很好。」
我问,「听什么?」
安燃说,「于是我就明白,这世上,
顷刻之间,居然全被请出去。
我如惊弓之鸟,只能走上台,掀开琴盖。
两手,贴在我后腰,慢慢往前挪。
「你看了,问我,是不是有火的那个燃?」
「我说是。你对着我,甜甜笑了。」
这事阿旗一定有和安燃报告。
「嗯?」我抬起。
我叹气,回想着调子,十指动,轻轻奏出几个不成调音符。
和夜总会的妈妈桑说说笑笑?那明明是……工作。
」我忐忑不安。
惨了。
他说,「君悦,你说你不明白为什么宁舒这样锲而不舍。」
这钢琴眼熟至极,分明就是当天和宁舒痛饮喝醉,趔趄上台为宁舒弹奏一曲的那台。
真是诛心一问。
「安燃,」我着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安燃……」我想解释。
「我写在纸上,告诉你,是燃烧的燃。」
好像进了氤氲异色的堡垒,没有音乐,舞池中的彩灯却仍很有情调地缓缓旋转着。
被宁舒诱出来面?嗯,恐怕这个最严重。
安燃说,「有因才有果,你明白吗?」
不祥,不祥。
溜出去喝酒?
真真是英明果断,神威莫测。
一边问,一边回想自己在这段他不在的日子里干了多少不怎么好的事?
一看台中的钢琴,我暗暗叫苦。
阿旗真了得,这个时候正是生意极好的,不知多少人爱来这里点小姐喝酒聊天,高兴就舞。
他把我带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