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没走过。”上爻低笑：“没有他和小段，我怎么有时间把你吊在阜城。说起来多亏了冯砚，要不是他留我在阜城，我也想不到这个法子，让你在阜城送终。”

“其实他死不死我不在乎，谁在乎他活着还是死。”上爻轻笑：“我要的是你心痛难当，宋帧，我曾经想过千百种让你痛不生的方法，可最后，我还是觉得让你生不如死好，让你也尝尝眼看着边的人一个个死去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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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爻将枪扔下，：“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他将鞭子往后一扔甩给严树，：“把宋司令厚葬，就说是死在乱枪下，这债冯砚不怕多一笔。”

宋帧的还瘸着，但他的手还能摩挲，看着宋应山了一地的血，宋帧喊着上爻，“上爻，你救救干爹，他从前最疼你，你有什么恩怨不能了断，非要杀他不可。”

严树不可思议的看着上爻，连一旁的杨庆达都觉得上爻过火了，问：“九少，这怕不好交差了。”

“你是在为宋乐苒报复还是宋杰？”宋帧咬牙切齿：“上爻，你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上爻朝严树伸手，严树拿出鞭递给上爻，上爻一鞭子抽到宋帧脸上，：“我最厌恶的就是你把你的私强加到我上，你不了好人，你就盼望着我个傻子，我偏偏就不懦弱。你盼着宋司令为你守节呢，我就要让你求而不得。”

严树站在上爻侧都觉得不寒而栗，上爻转离开，吩咐着后追随而来的人：“严树先安置好靖华少爷，闲人不许去打搅他，我去城外会一会山西王，顺便看看冯将军健在。”

“我该是什么样子？愚蠢的跟在你屁后，还是躺在床上任由别人玩弄，他的儿子还不是别人的玩物。从前我不懂人情世故，不懂什么叫利用。”上爻憎恨的说：“可现在我受够了成天虚与委蛇。”

“你这个疯子！”宋帧大骂一声，上爻一鞭子抽到宋帧的嘴上，严树看上爻情绪要是失控，连忙的拉住上爻的手，上爻挥开严树，用鞭子指着宋帧，：“我就是疯子，也要拖着你下水，这就是你欠我的，哥哥，这辈子你就守着他的坟。”

说罢上爻拿着手枪对着宋应山的心口下去，宋帧嘶喊着：“不要！！！”宋帧摇晃了几下宋应山，但是再无回应，宋帧崩溃似得哭了起来，他满手的鲜血，却无人帮助。

☆、兄弟（上）

阎锡山连连夸奖上爻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日必定要在蒋委员长面前替他美言几句，上爻笑着答谢，心里确实不吃他那套，他自封山西为王，说着客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暂完结。

“我为了保命，怎么会手。”上爻朝人点个示意，严树把宋帧往宋应山边一推，宋应山抬眼看着宋帧，问：“你怎么回来了？”

上爻领着人出城迎接阎锡山时，大军浩浩进城，上爻陪同他有说有笑的骑着，阎锡山感叹居然让冯砚那混给跑的不见人影，上爻劝着人跑了不要紧，兵和大炮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