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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那么多年，自己去查，能查出什么？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

转180度。

楼夏关上了门，文学的心里面有一万个省略号在奔腾。

楼夏的态度很明确，为了查这些所谓的真相，最终把自己和边的人都搭进去，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转回90度。

带起一丝微风，留下一个说要练琴的人。

文艺在楼尚回答了“是”之后，就等着喜欢文化大使的楼尚大师有所表

楼尚在给布施威格威士忌分级品鉴的时候，发现这些仓库的陈酿里面，还有一桶，是存在严重甲醇超标问题的。

转的那一秒，第五夏从嘴角直达眼底的笑意，被文学给撞了一个正着。

“夏夏。”文学下意识地出声挽留，又不知自己想要干嘛。

久到第五夏再次转，国民绅士才如梦初醒地找到了合适的话：“麻烦夏夏帮忙把门带一下。”

一气呵成的动作，行云水般的潇洒。

径直出了琴房。

楼夏的意见是，如果连警长都有问题，那就更加应该远离。

“有事？”第五夏对文学的到来表示疑惑。

第五夏从来都不看也不刷剧。

他，到底，在干嘛？

有太多太多的和影视剧，倡导报仇雪恨和手刃仇人。

文学好不容易有了回归迹象的语言能力，再一次不告而别。

压就没发现自己干了什么的文学，在第五夏带着疑惑的注视下，如梦初醒：“我……练，练琴。”

把楼夏回忆起来的零星信息、耶罗尼米斯房间的酒桶和仓库有问题的这一桶，悉数交到了弗雷德里克警长的手里。

耶罗尼米斯能够在养老院善终的事实，足够说明，没有威胁的人，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示意文学可以坐下。

第九十章

看多了悬疑剧帅戈，怀疑弗雷德里克警长是不是也有问题。

线索越来越多，真相越来越扑朔迷离，但楼尚还是在楼夏的建议下，选择远离。

四目相对。

楼尚想要真相，但凌驾于真相之上的，是他对妹妹决定的无条件服从。

尚夏兄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完成了和汤普森兄弟原酒的交接，和布施威格酒厂的继承手续。

文学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勉强能够解释得通的理由。

在第五夏比较不完整的记忆里面，那一桶酒，有可能是第五绮雯去世那一天喝的。

随着语言能力一起失踪的，是文学的思考能力。

第五夏不是第一天知文艺喜欢楼尚，搞清楚现场的“突发状况”，自是乐见其成地转走人。

不说一句话，就尾随第五夏，进了度假屋的琴房。

良久。

第五夏问着文学笑了一下，拉出钢琴的椅子，翻开椅盖，从里面拿出一个空的文件夹。

这么有出息的经纪人，怎么带出了这么没有出息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