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也实在太笨了，两个月都没什么进展，枉费我每天跟她说那么多，这孩子格像他爹，太内向了，半棍子都打不出个闷屁。”

        我闻言笑：“你就那么希望我和你小女儿也好上，你就没想过自己吗？”

        岳母自嘲了笑了笑，说：“我哪里敢啊，姐妹俩先后嫁给同一个男人，还说的过去，我这个当妈的，嫁给女婿，这个念本想都不敢想，小莲这丫吧，虽然人是呆了点，但是这孩子心是很好的，非常单纯善良，而且她还是女。”

        我闻言打断了岳母的话，着她的大子笑：“打住，妈，我们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在推销你女儿啊。”

        岳母尴尬的笑了笑，叹了口气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你能跟她好，哪个妈的不希望女儿能有个好归宿，让她跟着你，我也放心。”

        我闻言笑：“我跟小莲不合适，我二十八，她才十七，年龄差太多。”

        岳母连连摇，说：“不多啊，男人比女人年龄大很正常啊，小莲跟着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会过什么叫幸福，这两个月，我经常看她梦都会笑醒，这丫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妈的知，她其实非常的喜欢你这个姐夫的。”

        “那我们的关系怎么办？我可舍不得你。”

        我问。

        岳母为难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把撇过去，叹了口气说：“唉，我也舍不得你，但是小莲确实比我更适合你，而且小莲的子也不小，比同龄人的女孩子都大，我的女儿们都遗传自我，将来等她再长大了，子怕是比我还大呢，而且她年轻，会比我的更漂亮。”

        我看着岳母眼角隐隐泛出的泪花，怜惜：“傻瓜，你为什么总是要勉强自己。”

        “不勉强的。”

        岳母强笑，但是泪水却忍不住了出来，她是万万不到与自己的女儿抢男人的。

        “别哭别哭，我会伤心的。”

        我吻着岳母脸颊上的泪痕，柔声安。

        听到我的安，岳母哭的愈发伤心，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哀求：“阿正，今天是妈的生日，让妈一回你的女人，只要一回我便满足了，你要好好的对小莲，答应我好吗？”

        我轻轻的抬起，看着岳母哀伤的模样，坚定的摇了摇。

        “为什么？”

        岳母难过的问。

        我着气，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要说的话。

        “妈，我要你和小莲一起我的女人。”

        “什么？”

        岳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女儿同时伺候一个男人，今晚她的放纵已经让她感到分外难堪，而女婿的提议则更让她惊得目瞪口呆，连忙说，“这怎么可以。”

        我强作镇定的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岳母嗫喏着嘴，迟疑了下，想了想，大声说：“我是小丽和小莲的母亲啊，我们怎么能在一起。”

        我抚摸着岳母的面颊，安抚着她有些激动的情绪说：“别激动，别激动，来，深呼，跟我一起深呼。”

        岳母听话的了两个深呼，稍微平复了下情绪，低声说：“阿正，我们不可以的。”

        我摇了摇，柔声问：“妈，你爱我么？”

        “我。”

        岳母刚说出这个字，就被我打断了。

        “说爱还是不爱。”

        我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岳母子颤抖了一下，无奈的苦笑：“爱。”

        “下一个问题，如果我和小莲在一起，你不要以母亲的份，而是从女人的份告诉我，你会开心吗？”

        岳母咬紧下，痛苦的摇了摇，张口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