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孔也是鲜少有情绪的波动。

        哪怕心底在抵恶心，都会因为快意而颤抖、兴奋。

        对于萧云疏大逆不的行为，他只有在最初有所质问，之后再也闭口不提。

        萧云疏无法获知他心底的想法，只是看着他毫无光亮的双眸和沉寂的脸孔觉得不是滋味，进而动作更加暴。

刮着细的肉，带来想象不到的酥麻感，原本清心寡的却对快感越发的食髓知味。

        本来他就是心冷淡的人。

        年少的他，跟现在的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本以为完这些人就会休息了，却是又忙着开始早饭，端到他面前。

        当初他也想撑着伞从被遗弃的萧云疏边经过，却是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他看着人熟练的动作，莫

        左右不过是再次被背叛罢了。

        从中获得快感只会让他一颗心更加沉寂。

        萧云疏也怕伤了他那双如月般清冷的双眸，都会在水牢里留下一盏灯陪伴他。

        他还是毫无长进，才会招致如此的报应。

        他彻底沦为了徒弟的娈，供对方狎玩，发望。

        何其的屈辱。

        这是他该得的惩罚。

        萧云疏怕他咬自尽，在离开的时候，都会拿发带勒住他的嘴，让他无法自裁。

        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萧云疏每次都在抱过他之后，伏在他耳边，轻笑着，像是个拿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满足又高兴。

        他又不是没有被背叛过。

        无论萧云疏怎么亲吻他，抚他，跟他耳鬓厮磨，诉说着那些旁人所不知的衷，回忆以前两人的点点滴滴，他都是睁着一双沉寂的眸子，无动于衷。

        在萧云疏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收过徒弟，因为害死自己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他更是甘愿放逐自己，远离世俗喧嚣，一个人选择在林中避世，和以前的师门、朋友都断绝了来往。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在对方上看到曾经的样子。

        一切都是因为雨中，那抹单薄瘦削的影，是那样的无助。

        不过比起之前的满室幽暗，现在的水牢明亮了很多。

        可惜那张嘴里除了简单的音节什么都没有。

        萧云疏低声在他耳边呢喃着，下却是残忍地动着，在那热柔的甬里抽动碾磨。

        他醒过来时，萧云疏有时候还在，会冲他微微一笑，温柔的唤他“师父”，有时候却走得没影了，只留他一个人在水牢里。

        萧云疏有时候会在他昏睡的时候放他下来，帮他清理干净，却从来不给他穿衣服。

        被迫晃动的躯就像是木偶一样，机械又麻木。

        清脆的锁链声足以彰显事的激烈，他一直都是四肢大开，被吊起的样子，关节早就麻痹了，血脉不通。

        而萧云疏也不喜欢他这样冷淡疏离，不止一次的，每次都会故意缓慢又很深刻的进入他，有时候还会故意弄疼他，就是为了看他双眸，息着张开，神情迷乱的样子。

        涣散的双眸里本倒映不出萧云疏的影。

        这也是他唯一会给萧云疏的反应，却是不由己的。

        “师父，看着我，你看着我……”

        毫无节制的索求只是让他的更加虚弱，发颤着，两都在抖。

        他痛苦又欢愉的息着，嫣红的泛着诱人的水光，上面还有着清晰的齿痕。

        他的一时心，才造就了现在的劫难。

        在幽静的环境里，他连思考都停止了，只将这些加注在上的疼痛和羞辱都当报应。

        不过这本来就是他应得的。

        常年只有孤独陪伴的他，已经习以为常。

        像是代替萧云疏自己一样。

        可惜他并不会因为这样的细节而有所动。

        罢了，冥冥之中都是天意。

        他闭上了眼，温热的泪水沿着脸颊缓缓落，却又在被大力晃动下，洒落在了空中，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也大不了萧云疏多少岁，甚至还未及冠，然而一颗心却像是死过一样，毫无波澜，掀不起一丝的涟漪。

        可现在不一样了，边多了个孩童。

        不过萧云疏也不是话多的孩子，跟了他，早早就起床了，去林中摘野果野菜，捡柴火，又主动拿过他的脏衣服，去河边洗了干净，晾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