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可能,即廖静生儿她生女,或许才会放过她。
否则,她们若生的都是儿子,廖静的孩子便不再是府里唯一,那贱人怎么会忍?
若廖静生女自己生儿,她自然更不会放过自己和孩子。
当然,自己若是廖静,压gen就不会冒这种听天由命还窝火的风险。一定会提早就让孩子胎死腹中!
所以荣华觉得,她和孩子都很危险。
看着廖静产期将至,肚子越来越大,她的脑中时不时冒出个念tou:要是廖静没有孩子多好?
那么,自己的孩子不guan男女,都占了个长,还是唯一。
是啊,要是廖静难产,生不出孩子,那自己的问题就解决了啊!
不guan朱永昊多恨自己,都会看在自己腹中孩儿面上手下留情。即便廖静有心要对自己动手,也有朱永昊在前边挡着。有了孩子,母凭子贵的那天还会远吗?
这种想法一出,便再难抑制回去。
渐渐,偶尔去提水洗衣服的时候远远看见正散步的廖静,荣华都有种上前将人狠狠推倒在地的冲动。
可她始终没能找到机会。
她也可惜早先的老鼠药用错了地方,否则用来下在水井水缸里,那该多好。
直到廖静肚子有动静的那晚,机会来了。
那天廖静hua了下,所以阵痛没来就破了羊水,一时间大伙儿都乱了。
二皇子府是皇上几次下令缩减人数的。所以整府可以调给廖静的nu婢就只剩了五个。
三个嬷嬷两个丫鬟。
当时,一个嬷嬷陪在了廖静shen边鼓励、安抚和说话。一个嬷嬷在床边帮忙。还有一个嬷嬷则忙着一会儿求禁军去找稳婆,一会儿求禁军去召御医,一会儿去回禀朱永昊……等御医来了之后,又忙着伺候开药取药等等。
所以干杂活的,便只剩了两个丫鬟。而居住后罩房的荣华,更是没人关注。
散活和灶上的活都不少。
两个丫鬟手忙脚乱。
由于是先破了羊水,所以得cui产。
御医赶到后,一边吩咐熬参汤,一边开了cui生的药。
另一边稳婆不断要水的同时,还吩咐zuo些扛饿的面食肉食来。
厨房里的疏漏不少。
开的药材得先浸泡两刻钟,丫鬟们按着指示将药泡上后,便去zuo别的事了。
而荣华虽没机会zuo大动作,却趁着丫鬟们一个去打水,一个去送水,找到机会接近了厨房。
人参是整支的,所以参汤她没法zuo手脚,于是她将注意力锁定在了药罐子上。
当时,她从药罐子里翻了翻,尽可能地抓走了其中的一味药:车前子。她以前为了zuo皇后,学的多,涉猎广,知dao车前子是清降通闭的功用。
由于廖静阵痛还没开始,所以车前子可以说是cui产药里最重要的一环。
反正也是三碗熬一碗,应该不会叫人发现的。
廖静羊水久破,孩子不下,早晚窒息于腹中。不guan是死哪个,自己都是赢家!
抱着这样的心思,荣安找地方埋了车前子,回了住chu1。
好几个时辰过去,廖静果然没能生下孩子。
gong门不开,无济于事。
说来也是荣华运气不好,御医打算亲自熬药,加重药量,之后再pei以针灸。
可接过药罐子,里边药渣虽然已经倒掉,但那气味……他总觉少了什么。
于是,他让丫tou去将刚倒掉的药渣找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