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维护。
就如常茹菲去庆南,最大的弊端是无倚靠,此刻的元平也一样,除了她爹的名声和长辈的维护,一无所有。
他爹的名声自然动不了。
那么,便先动一动她的靠山,之后的chu1理,自然就简单了。
想那元平初来乍到,都能哄住太后,何况他们这么些知gen知底的。
越是上位者,越是容易反复无常,四chu1疑心。
太后当日因为不顺眼,就能思量将荣安与朱承熠拉作一对,昨日也能因为常茹菲早退所以生厌,那么此刻,元平这般口是心非,搬弄是非,面目全非,自然也就今非昔比了……
元平可不知她在太后心中地位已一落千丈。
午睡起来,她觉得shen子松快不少后,还求到了太后跟前,说明日gong宴,可她穿的用的和大bu分行李都还在王府,想求太后恩典,允许她的两个贴shen丫鬟送些东西来,并跟着伺候她一阵。
当然,拿东西是假,弄两个帮手是真。
她先前就是无人相帮,这才叫虞荣安打了一顿。更因无人照应,被打后还被扔在了那破院。明日又有宴,说什么也得将她会武的那俩丫鬟给弄进gong来。
何况shen边没有心腹,说话zuo事都束手束脚不方便,熬上半个月得累死她。
“拿东西简单,待会儿哀家让人去搬便是。慈宁gong有地方,全都搬来吧。”太后半眯凤眸,掩下了眼底jing1光。
“不敢劳烦太后娘娘,元平东西不少都混在了车队,两个丫鬟都知dao,就让她二人送来便可。”
“怎么?是绮月伺候得不好?”太后懒得费口she2,直问到。
元平自然赶紧否认。
“绮月姑娘是太后娘娘的得力助手。万事ti贴,元平这两日全靠绮月姑娘照应,很是感激。主要是想着明日有宴,元平不敢霸占……元平更万万不敢当众支使绮月姑娘,恐落个恃chong而骄之名。而且绮月姑娘跟着元平实在大材小用,元平心下不安……”
太后一眼就看穿了元平的那点小伎俩。
更失望了。
想要人,直说就是。费那么些口she2惺惺作态!慈宁gong还会少了给她伺候之人?她今日那么嘚瑟,在众妃嫔跟前亮相不是骄?她住在慈宁gong不是持chong?
既当又立!
一想到她昨日居然在gong中想要赖上朱永泽,太后更生几分厌恶。
太后又想到今日朱永泽给了元平几分好脸色,午后趁着自己和皇帝说话,元平又主动要送朱永泽离开的事……
当时元平可不知,在她拦住朱永泽的时候,太后在不远chu1正瞧着。
朱永泽再次关心了她的伤,元平又是抹起了泪。
“表哥,我就知dao你是关心我的。”
朱永泽强忍嘴角抽搐给她挤了个笑,“我先走了。”
“表哥你什么意思!”元平懵了。既对她笑,又对她示好,怎么还转shen就走?
她下意识就去拉朱永泽。
见无人在场,一只手不够,她直接拿两只手拽住了朱永泽衣袖。
朱永泽甩开她,她便在后边碰瓷般摔了下去……
那边朱永泽tou都不回,这边元平被闻声前往的绮月扶起。
她哭哭啼啼往绮月shen上靠:“我的命,好苦。爹不在,娘病了,表哥还这么绝情。”数不尽的柔弱,却难再引人怜悯。
数十丈外的太后:“皇帝,你瞧瞧,这成何ti统!”眼见为实,真是倒胃口。
皇帝蹙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