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位置很是微妙。惊吓之余若后退,就会掉下山ding。若站着不动,便会被蛇咬。所以不guan如何,她是一定会被害到!”
队伍侍卫也证实,现场的落空chu1有些疑似人为架空的痕迹。这也是朱永昊懊恼的一chu1。他和飞虎掉落是意外,导致他们没时间在救援到来前先将现场给收拾干净。
皇帝冷笑:“当时山ding就那么几人,总不能是常如风将蛇扔到了亲妹妹脚上吧?”他亦是紧盯太子。
“儿臣冤枉!药包再厉害也或有失效之时。山ding空旷风又大,说不定气味不显,又或是那些蛇饿极……”朱永昊自然抵赖。
“当时正是正午时分!”朱永泽又补。“日光正盛,气温正高,整个山ding都被日光笼罩。众所周知,蛇类喜阴shi,若非人为,怎么可能在日光下四chu1游走?还既得缠上常小姐,还得咬上常公子!
而且常家兄妹都会武,蛇类若非突然出现,突然偷袭,他们怎会毫无察觉?压gen就说不通!”
“世子不在场,却如此凿凿,难免叫人质疑居心!这本就是意外……”
“还有!”朱永泽再次打断,示意了侍卫又将蛇给扔到了常如风脚边。这一次,那蛇还是掉tou就走。
朱永昊愣了。
朱永泽笑。
“由于越往山中走,毒虫毒害就越多,所以为了队伍,中午时分,我拿了我们庆南山中的药酒给大伙儿分食。药酒里有雄黄等成分。常公子饮了好几杯,蛇类一定远离他。这药酒队伍里的侍卫们也都喝了,大伙儿都可一试,看蛇会否接近。殿下,我也给您送了一壶酒,可您拒绝了,您还记得吧?”
朱永昊傻眼,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蛇又被扔到了队伍中的侍卫跟前,这一次,蛇依旧绕远而行。
“所以,有蛇悄悄爬到常公子shen上我不信,那蛇还不开眼地连骨子里的恐惧都不顾去咬常公子,我更觉荒谬,殿下,您觉得呢?”
这一次,咄咄bi1人的换成了朱永泽。
“当时山ding除了常家兄妹和您几人,便再无他人了!”
“孽障!”皇帝袖子一掸,一杯茶就飞向了朱永昊。
朱永昊砰地跪地:“父皇,儿臣没有。儿臣当时手拿弓箭,一心想要she1鹿,怎么可能会拿蛇?儿臣没有。绝对没有啊!”朱永昊瞥眼阿宣和飞虎,实在不行,便只能让他们ding包了。
“儿臣与常家兄妹一起长大,十几年情分,如何会害他们?儿臣没有!阿宣,难dao是你?你厌恨常小姐所以是你背着……”
“殿下!那飞蛊怎会咬你?”朱永泽强行打断太子的背锅行为,又是信口扯来。“飞蛊是常小姐拿血来养,只会在感知主人有危机才会对敌人出击。否则它们怎么就咬了殿下您?”
朱永泽一本正经胡说。“蛊物有灵xing,您以为它们会胡乱攻击吗?所以,想要找出主谋,只需看飞蛊咬的是何人便能知晓。同理,被飞蛊所咬之人,更是放蛇之人。”
在场就只他一人懂蛊,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这么一个谎下来,那么先前朱永昊口口声声常茹菲放蛊害他的言辞也就不成立了。
他早就想好了说辞,只等着朱永昊蹦跶完才一口气来反击。如此这般,朱永昊撇不清,常家兄妹那里也安全了。
“皇上明鉴。”朱永泽再次跪下。“事实臣在瞧见殿下被咬时便明了了殿下所为。这事为了殿下颜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