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昊,这会儿却是觉得,这人最好还是消失……
朱永昊被打发,承受着这辈子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御医不敢给药,他也不敢擅自用药,连最普通的止yang药膏都不敢用,只能在痛苦中强忍。
一个时辰后,朱永泰的队伍第一个回来。
大概打听到了一二,他亲自前往常家营帐wei问,当然也少不了亲shen前往太子那里奚落。
他声势不小,气势汹汹,义正辞严前往,在气氛诡异的山tou大营,那掷地有声的动静一下传了出去老远。
太子不愿被他看到自己此刻丑态,命人拦住不打算见他,可他却借着为常家兄妹发声而强闯了进去。
太子大怒,想要动手赶人,被紧跟而来的皇上心腹,负责营地的御林军副统领阚信带人给制止了。
朱永昊本就浑shen难受,见状更是气恼,直接连阚信也给骂了进去。
朱永泰心下一乐。
他自故意而为。他就是要闹大。先下手为强,太子遮遮掩掩,朱永泽立场不够,这事这么大,却没人来点火,就让他来闹个鸡飞狗tiao,让太子想兜都兜不住。
于是,相对一反往日形象,蛮横凶狠愤怒还奇丑无比的朱永昊,朱永泰则义正辞严了太多。
他一开口,便每一句都直戳太子。
质问他究竟是为了成绩所以想要除去队中最弱两人;还是在借着这场狩猎ba除眼中钉;或是想要闹事夺得领队之位……当然,也可能是以上几种兼而有之。
更怀疑,难不成他是故意谋害常家兄妹以打算挑拨朝廷与sai地关系?
朱永昊大怒。
既是被戳破心思,也是自己丑态毕lou暴lou人前,还是被泼了莫名其妙的污水,更是因为被朱永泰这般指着鼻子骂。
“你少胡说八dao!证据呢?你没有证据就是栽赃!你是个什么东西!嫡庶有别,长幼有序,你又是以何立场来教训孤!”
“就凭一个理字!”
“理?怎么?理字是你说的算的?你是要造反不成?这里轮不到你说话!gun!”朱永昊浑shen都刺挠难忍,坐都坐不住了,此刻哪里有心思与人废话辩驳。
“二哥这是心虚了?”朱永泰知dao他状况,偏就故意赖着不走。“看来是我猜中了!二哥,为人君者,该是怎样的品质你比我懂得多。但我想说的是,你shen为皇子,shen为太子,万事还是要考虑……”
“闭嘴!你给孤闭嘴!gun!gundan!”
朱永昊烦躁难受,更听不得说教,一把茶壶就飞了出去。
而朱永昊这行为,在其他人眼里分明就是气急败坏。
阚信上前一拦,一壶茶全都浇在了他脑袋上。
他深抽一气,看向太子的眼神又是一深。
太子shen子不爽,手上早没了轻重,随手一砸,哪里想那么多。可阚信和众人都误会了,觉得他刚刚一砸是直接冲着泰王脑袋去的。而且,是他先动手!
“二哥不想听,shen为皇弟的我也得说!”
朱永泰快要笑死了,他自是打听了朱永昊此刻的shen子状况才赖着刺激的,他巴不得朱永昊发疯上来打人呢!反正他是吃不了亏。但让这些往日纵是他们皇子都要礼让三份的重臣吃亏,将来结的果子绝对不好承受。
“你我shen为皇子,自当以朝廷和皇室的利益和颜面为主,二哥zuo事鲁莽随xing,如何就不为皇室考虑……”
“老子没有!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