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伸tui,去拦人的婆子便被分作了两边,随后一个个倒地起不来。
动作太快,连几个侍卫都没看清。
廖老太一看自家侍卫表情便知不是那厮对手,只得亲自拦去。
她倒不信,她堂堂诰命夫人,朱承熠的人还敢掀翻她不成?
朱承熠的人确实不敢动她,只得由着她从摔倒在垂花门的婆子shen上踩着过去挡到shen前。
可这又如何?
朱承熠突然笑了起来,盯着只到自己下巴的老夫人。
“我敢进,您敢不退吗?”
他笑如妖孽,风起袍gun,“您可别弄个晚节不保!”
“……”廖老夫人差点一口血pen出来。
这是人话吗?
随后,果然。
朱承熠只进一步,可廖老夫人却连退了三步。
他又进一步,她也不得不退!
拦人?在他看来分明是丢人吧?
不是他不敢撞上来,而是她不敢被他碰到啊!
她堂堂阁老夫人,多少贵妇见她都要行礼的长辈,怎能在这种人shen上闹出笑话来!
瘟神!
“世子若敢入我家后院,小心明日世子妃人选便定下了。”廖老夫人慌乱中,冷声开口威胁。“我廖家还有两个适婚姑娘,您闯进去,她们名节不保,到时候世子便……”
朱承熠面上笑意不改,可整个人气场却瞬间如冰,寒意迸发。
他将脑袋凑近轻声到:“老夫人大可试试。您以为廖静的手段还能重来?我的婚事皇上zuo主,您若坏了他的安排,弄个不好,您家两位姑娘怕都活不到成婚,廖家不听话,也不知到手的双喜会不会飞了?”
威胁,也是实话。
他的婚事自家父王母妃都zuo不到主,何况这些猫猫狗狗!
他的笑一深再深:“我这人喜欢赌,就怕老夫人不敢试。”
他说罢,抬脚就往垂花门进。
“等一等!”廖老太败了。她虽面上不显,可天知dao她xiong口气血都在翻涌。好个卑鄙小子,自己偏还找不到理由来打发他。真真窝nang!
不过只眨眼功夫,廖老太便又摆出了个慈爱的笑来:“好了,老shen与世子玩笑呢!上门便是客。老shen自是欢迎的。不过我家文慈在给祖先磕tou上香,暂时多有不便。她向世子应下的补偿,便由老shen这个家主来安排。总会让世子满意。不如,世子挪个步,咱们到前院花厅喝杯茶?老shen亲自给您赔礼dao歉?”
“成吧。”朱承熠并不打算在廖家待太长时间。他对廖家后院也不熟悉,冲进去也如无tou苍蝇,不如就看看廖家怎么让他满意……
前院,廖老夫人在介绍了先帝御赐的堂前墨宝,当今皇上赏下的玲珑对瓶后,又开始讲起了丈夫在时的风光,去世时整个官场是如何悲恸……各种明示暗示她廖家虽风光不比往常,但人脉还是有的。尤其在文官之中,感念旧情之人不少。
“老太爷在时是翰林之首,眼下他的徒子徒孙也都成长了起来,成为了朝廷的gu肱之臣。世子可明白老shen之意?”
朱承熠啜了口手中云雾茶:“不懂!”
“世子代表燕安zuo客京中,若能多结善缘,更利于燕安地的长治久安才是。”若不是发现这朱承熠难缠更比虞荣安,老太太才不打算废话连篇。昨日因着虞荣安一番话,明显引起了朱承熠的仇视。此般卑鄙之人,最好还是能控住。
“所以,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