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百加得的歇斯底里绝不是装出来的，小五郎深深地知，即使百加得如同怪物一般对他出残忍的事，但他有喜怒哀乐，换言之，他不是拷问的刑、战争的兵，他是活生生的人，小五郎所面对的敌人依旧是人类。

        只要是人类……就有弱点。

        但是很难想象如果不是恨意，百加得为什么会表现出来如此憎恶他。话说……百加得真的是因为他帮助了组织的卧底才这样恨他吗？

        不对……这和他知的信息相对比好像有什么地方有矛盾……如果百加得如此忠心与组织的话……那么……

        “呜……”

        “给我醒过来，混。”

        尸被百加得随意地丢弃在角落里，与此同时，冰冷的劈盖脸地浇了下来，小五郎瑟缩了一下，被酒水呛的剧烈地咳嗽着，酒进了伤口中仿佛火辣辣地燃烧着。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个棕色眼眸的男人拿着已经空空如也的酒瓶退到了门外。

        本他的就因为失血而有些寒意，刺激的酒浇在上时，他不由自主地哆嗦着。

        “你问再多遍……不知的东西我就是无法告诉你……”小五郎剧烈地咳了几声后息着说，“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吗？还是说……你只是想羞辱我？这样你就满足了吗？呜——！”

        一尘不染的鞋踩上了他的小腹，小五郎闷哼一声，他深了一口气，面不改色，继续平静地说：“认输吧，百加得，你大可以折磨我、羞辱我，最后杀了我。但是……前提是你真的这么忠心于你的组织……”

        踩在他小腹的力加重了，肮脏的、灌满他的白色浊彻底从后中了出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百加得沉默了几秒钟，把手肘搭在踩着他的那边膝盖上，俯下直勾勾地盯着小五郎的眼睛。

        “哼……”借着微弱的月光，小五郎终于看清了百加得的脸，“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呜啊——！”

        踩在他小腹的压力骤然消失，但下一秒，鞋尖碾在了大的刀口。小五郎闷哼一声，咬着牙忍痛接着说：“看来我没说错……呜……这、这种程度……这种程度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吗？你在生气吗？你——啊！”

        百加得在他两之间蹲了下来，然后用左手掐住了小五郎的腰，开口打断了小五郎的话：“生气？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你还能活多久罢了。”

        说罢，他低嘲笑似地看了一眼颤抖着吐出浊的后，然后像是在摆弄一件商品一样用右手从下到上抚摸着小五郎的：“呐，名侦探，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

        “……”

        没想明白百加得想说些什么，厌恶于这令人作呕的猥亵，小五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声不吭。